同志说,小说都看不明白的人,异想天开地要写本小说,你说招笑不招笑?笑归笑,可终归拚凑成了。作为一名无神论者,受党培养教育许多年,深刻懂得封建迷信不可取,装神弄鬼要批判,淫秽读物坑害人,因此始终告诫自己开文明纯净之风,不为世俗熏染所瑕疵。又本着尊重历史、尊重古人的原则,坚决杜绝出现譬如杜牧一口搊了女儿红、媒婆拎着大烟袋、寒山对话赵州和尚、滑县位於黄河北岸、山东大嫚啃苹果、围棋开局黑子先执的笑话来。但毕竟历史久远,众说纷纭,尤其故事归根还是故事,掺杂着戏说搞怪的成分,所以本书纯属虚构,仅可作为茶余饭后的无聊消遣而已,至於文中的乡土俚语可不要认为是错别字呦。
之所以小的想提笔一试,只是觉得来到世上走一遭,不能虚了此行,俗话说,雁过留声,人过要留点动静吧。至於写得怎样,那是自己的水平问题,想写就写,也没管那么许多。后果想过,也产生些犹豫,但终未挡住这颗激情澎湃的心,随它去吧,爱怎怎地。就故事人物的定位总得认为,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形形色色,千奇百怪,孰是孰非,孰好孰坏?各有评说。就像站在此山望彼山,云雾缭绕蒙我眼,阴晴雷电画虚幻,好似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实难分辨。就是盖棺定论的事情,不也是争来争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的真,一晃就是几百年。哪知一个机缘巧合,平地里真相大白,恰似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花又开吗?不去多想,只当一乐,且是乐不起来,也有锻炼头脑之功效。所以我将此书献给像我父亲一样患有帕金斯症的老人家们,祝愿他们乐观向上,坚持与病魔玩耍,不悲不弃,过好幸福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