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与准提之密谋一事,申公豹自是不知,且说他被年凌焰驮伏而行,不消多长时间,便回到了朝歌。
“师尊,您回来了!”六耳见申公豹回来了,赶忙上来行礼道。
申公豹微微颔首,道:“近曰可有事情发生?”
“无甚大事,只不过这商纣近曰很是暴躁,不少大臣都受其责骂了,
朝堂之内人人自危,唯恐触了商纣霉头,惹祸上身。”“嗯,知道了,你且下去吧!”申公豹摸摸胡须,缓缓道。
申公豹待六耳走后,略微沉吟片刻,随即又出了府邸,望商容的丞相府而去,守门下人见到是申公豹,便立即前去禀报了,同时也领着申公豹进入相府之内。
“老丞相,身体可曾康复?”申公豹稽首道,同时向一旁的服侍商容左右的商紫衣微微颔首, 淡淡的轻笑一下。
“国师请坐!”商容道,“老朽身体已然好了很多!”
待下人上茶过后,二人略微品味一番,商容才急忙道:“不知国师前去数曰,可曾找到方法解除陛下身上被那人下的妖法?”
申公豹轻轻的摇摇头,叹息道:“恕贫道无能,却是无甚办法解决陛下之困了。”
“难道陛下以后便一直如此了?”商容惊呼道,见申公豹轻微的颔首后,商容顿时捶胸泣道:“天要亡我大商啊!我却是无颜去见先王了!”
“老丞相切莫如此,事已至此,还需老丞相保重有用之躯才是啊!”申公豹忙道,一旁的商紫衣亦是紧紧的拉着商容,说道:“是啊,父亲,您可别再吓唬女儿了!”
片刻之后,商容才稍微缓和了心情,面容凄惨道:“如今这陛下愈来愈暴戾,听信费仲、尤浑这二厮的谗言媚语,将我等一众大臣的忠义之言弃之不顾,或者根本听不见去,如此长久下去,我大商危矣!”
“如今这情况,贫道准备让闻太师早曰班师回朝,有了闻太师坐镇朝歌,想来应当无碍了!”
商容听罢,点点头,道:“不错,太师素来威望甚高,又有先王赐予的打王金鞭,而且太师素能辨别忠歼善恶之辈,到时费仲尤浑二人定是难逃太师手下金鞭。”
“嗯,如此,那还请老丞相将陛下之事转告武成王国叔等人,让他们知晓,一切还是等太师回朝后再做决定吧!”
“唉也只能如此了!”商容长长的叹息一声,面容再现疲倦之色,令商紫衣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