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待崇侯虎等人走后,沉吟片刻,唤来六耳,如此这般的吩咐几声后,这才施施然的离开朝歌,驾驭着年凌焰,望冀州而去,而六耳亦是不久后也离开了朝歌,不知去往何地。
且说崇侯虎为人暴躁自大,自以为领兵带将多年,又冀州之地狭小有限,是以不将苏护等人放於眼里,未待姬昌到来之后,便率先向冀州城进攻了。
崇侯虎带五万人马,在冀州城外按营扎寨,准备进发冀州,早有探查敌情之人报於苏护,告知商纣已经命崇侯虎前来讨伐。
苏护自回到冀州后,也觉察到自己所行有些鲁莽了,不过事已至此,苏护也只得下校场整点人马,多加训练,同时又命人在城垣多用滚木炮石,用以防范他人攻打冀州。
待得知讨伐之人乃是北伯侯崇侯虎后,苏护当即说道:“若是其他人,还可以理论片刻,可是崇侯虎此人素来不行仁道,残暴的很,断然不能以礼相待,不若就此率领大军破其锐气,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
随即苏护便下令整顿兵马,众将领亦是身着甲胄完毕后,带着军军器出城,一声炮响之后,城门打开,杀声震天撼地。
苏护率众将领将军马一字排开,坐立马上,叫道:“请主将辕门答话!”
不久之后,崇侯虎与其子崇应彪便缓缓至於辕门,只见崇侯虎坐逍遥马,统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身着金锁甲,头戴飞凤盔,一把寒光闪闪的斩将大刀按於马鞍□之上。
“苏护,你胆敢题反诗叛出朝歌,乃自取灭亡,还不快速速投降,免得本侯多造杀戮,是你冀州之民血流成河!”崇侯虎狂妄的大叫道。
“崇侯虎,乃是他商纣无道昏君,听信歼邪小人之谗言媚语,意欲强行纳娶我之小女,残暴昏君,迷心,成汤数百年基业即将毁於一旦,哼!”说罢,苏护又吼道:“休得多言,你崇侯虎亦是一介莽夫,残暴无道,我不与你多言,手底下见真招吧!”
崇侯虎一听,当即怒吼道:“谁人替本候拿下此发贼?”
言未必,当即有左哨边一将领梅武出列道:“且待末将擒拿此发贼!”说罢提斧上马,望苏军处袭来,这边却又苏护之子苏全忠,拍马摇戟,劈胸来刺,梅武连忙挥使手中斧劈面相迎。
二将阵前交战,锣鸣鼓响人惊,梅武却是不知苏全忠戟上功夫了得,二十回合后,梅武被苏全忠一戟刺穿盔甲,应声下马,死了!
苏护见苏全忠大获全胜,当即命人擂鼓,鼓舞士气,众将领不由的热血沸腾,苏护当即一声令下,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轮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得愁云荡荡,惨雾漫漫,屍横遍野,血流成河。侯虎麾下金葵、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至十里之外。苏护传令,鸣金收兵,同城到帅府,升殿坐下,赏劳有功者暂且不提。
当两军大战之时,早已到达冀州的申公豹隐匿一旁,第一次领略了此时真刀真枪的拚杀艺术,虽然死伤者无数,初始时申公豹脸上还有些异样,不过到最后就变成了一脸淡然,静悄悄的隐匿一旁静静等候着时机到来。
当天夜里,申公豹又见到了苏护命人连夜突袭崇侯虎大军,再次将崇侯虎大军冲杀大半,致使崇侯虎大军丢盔弃甲,连夜奔逃,成了惊弓之鸟,好不狼狈。
正当崇侯虎惊慌失措时,忽然前面锣鼓喧天,喊声震地,一支军马远远开到,为首之人,面如锅底,白眉红须,眼如金铃,如此模样当是不怒自威。骑一匹火眼金睛兽,手持两柄湛金斧,
望崇侯虎等人飞奔而来,此人正是崇侯虎亲弟曹州侯崇黑虎。却说这崇黑虎曾遇截教蓬莱岛仙人,习得铁嘴神鹰密术,练了三千飞虎兵在帐下,且受截教高人指点,化去一生戾气,倒是不似崇侯虎一般暴戾残忍。
崇黑虎与崇侯虎汇聚一起后,在三千飞虎兵的带领下,又再次回到冀州城外安营扎寨,准备翌曰再战。
其间,崇侯虎倒是对姬昌生了强烈的怨恨之心,认为其乃是故意如此拖延,好看他笑话。
隐匿一旁的申公豹见到崇黑虎到来之后,方才微微一笑,随后才缓缓的走了出来,来到营帐前,运气法力呼道:“贫道申公豹,望两位侯爷出来一见!”
申公豹之声音洪亮无比,尚在营帐中的崇氏兄弟立刻听到了申公豹之言,随即就出了营帐,只见崇黑虎笑道:“不知国师大人为何来此?”
申公豹打个稽首,道:“却是为了苏护而来!”
“哦?”崇黑虎眉头一挑,道:“不知国师意欲何为?”
“贫道素问苏护乃忠贞之士,此事其中定有隐情,是以贫道觉得还是让贫道前去劝服苏护一番,以免再动干戈,不知曹州侯认为如何?”
“国师之言在理,我亦是常闻苏护此人刚正不阿,姓格向来暴烈,但是却是绝对的忠贞之士,只是我兄长素来不甚爱考虑这些,是以才与苏护军大战了一场,徒让两军俱是损兵折将,血流成河。”崇黑虎缓缓道。
申公豹听罢,当即笑道:“原来曹州侯却是与贫道想到一块去了,不若明曰我等就前往冀州候府见上一见苏护,将之阐明,想来苏护虽然姓格暴烈,但也不惹让冀州子民处於兵祸之中吧。”
崇黑虎点头称是,随即便请了申公豹入了营帐暂且休息,翌曰,申公豹与崇黑虎便离开大营,准备去往冀州城了。
可是未待他们走出大营之外,就听见一年轻将领在外叫阵道:“崇黑虎,出来与我一战!”其人非是他人,正是那苏护之子苏全忠!
却说当崇侯虎等人重新在冀州城下扎营时,苏护便早已得到探子禀报了,站在城头一看,见到那三千气势逼人的飞虎兵时,苏护便知道崇黑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