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矗立悬浮於半空中,只闻太乙真人猛然大呼道:“李靖,速速出来见我!”声音轰响如炸雷,瞬间传遍了整个陈塘关。
李靖这时刚从较场回来,正在府邸中静修,听闻有人叫唤自己,虽然不知道是谁人叫唤自己,但是闻其声音中饱含怒火,不由暗自沉思:“我平曰俱是待在陈塘关中甚少外出,也甚少与人结怨,这人为何如此大怒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的李靖也不敢冲疑,连忙出了府邸,但见太乙真人一身道袍,悬浮空中,脸上清晰可见其怒容,两鬓的道髻都有些矗立向上,可见其怒火之盛。
见此,李靖连忙小心的来到太乙真人下方,恭敬的行礼道:“原来是太乙真人,不知驾临,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望真人恕罪!却不知何事让真人如此震怒?”
“哼!你行的好事,还兀自在此花言巧语,我不与你多说!”太乙真人怒哼一声,随即便命黄巾力士将李靖捉了上来,兀自提着回了干元山金光洞。
那黄巾力士只是手一提,便化为一道黄光,消失在天机,片刻之间,便来到了干元山金光洞中。
太乙真人端坐蒲团之上,对着下方跪着的李靖怒喝道:“李靖!你仙道未成,已得人间富贵,你却亏了何人?先前我还意欲与你结个善缘,收你第三子为徒,不想如今不思报本,反起歹意,将我徒弟金霞童子射死,有何话说?”
李靖听罢,却是不知何事,真个是平地起风波,随后李靖便疑惑道:“真人,李靖先前一直身处陈塘关较场之中训练士兵,如今这天下反了东伯侯姜桓楚,曰夜不停的攻打游魂关,虽然有寇融老将军镇守游魂关,但李某却是不得不防, 曰夜训练士兵,镇守野马岭等地,惟恐有变,如此,李某怎么会射杀金霞道兄呢?”
顿了片刻,李靖又道:“况且李某人虽然习得些许仙家遁术,但是比之金霞道兄这等成就仙道之人却是远远不如,如此,李某更是不可能将之射杀了,望真人明察啊!”
听闻李靖的言辞,太乙真人依旧冷哼道:“单凭你之实力自然敌不过金霞童儿,但是倘若你借助神兵利器,却是大有可能的!”
说罢就取出那支震天箭,递与李靖身前,冷哼道:“这震天箭乃是你陈塘关独有之物,别无分号,如此物证尚在,你还有何话好说,哼!”
李靖拾起震天箭一看,不由疑惑道:“咦?这震天箭为何会在真人手中,不是放置在城楼之上吗?”
“李靖,如今到了此时,你还兀自狡辩,你当真是品姓低劣,难怪当年仙道与你无缘,如此品行,倘若让你成就仙道,那天道还有何公道而言?”
李靖听罢,不由悲呼一声,道:“真人,我李靖虽然仙道未成,但至今依旧铭记老师教导,不敢有丝毫逾越,唯恐败坏了度厄老师名声,万事皆是小心处理,甚是诚惶诚恐,如此,我岂会行凶时杀害金霞道兄!”
随后李靖停顿半响,又道:“且真人又不是不知晓这干坤弓之妙处,自当年轩辕黄帝击败蚩尤后,将此宝留在了陈塘关,至今无人可以将其拿起,这是李某气运衰减,异事非常,望真人念在李某无辜被枉,冤屈难明,放李某回关查明射箭之人,待李某拿来,以分皂白,以洗脱自身冤屈。如无射箭之人,李某死不瞑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