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之间,洪七公已经又连续闻到两次香气,感觉到其中味道越来越显醇正,更是心痒难搔。到了第三次散出的香气完全收敛时,立时迫不及待地跳了过去,大喊道:“事不过三,三次就好了!”说着伸手向方志兴手中冻鸡抓去。这一抓洪七公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却自然而然用上了武艺,笼盖了方志兴手上冻鸡,让其无从躲避。
方志兴分心二用,虽然一直在演练武艺,却也分心关注着手中食物,不然也不能如此烹饪了。感受到冻鸡即将烹制完成,他正要收功享用,便见到到洪七公一把抓来,自己避无可避,只得接下。
感受到此,方志兴伸手一点,大笑道:“洪老爷子,常言说‘非予不取’,你这样可是僭越了!”这一下以指作剑,若是洪七公不收手的话,必然能戳到他的神门穴。那时他纵然用手抓到了冻鸡,也是无力夺取了。
洪七公见到这一招似乎隐藏了数个后招,自己即使爪法再变,只怕也难以避过,当即缩回手来,赞叹道:“好小子!真有你的!”他身为一代宗师,出手抢夺后辈食物已是不该,如今一击不中,自然不会出手。不过看着方志兴手中的冻鸡,却是忍不住喉头一动一动,口吞馋涎。如今冻鸡虽然一丝香味儿也无,洪七公却自然想的出其中味道,心中更是难以忍耐。
方志兴见此轻轻一笑,手上真气一震,冻鸡上的冰块已哢嚓碎裂,哗哗掉落下去。而后他伸手一翻,从鸡身内部抖落一些冰块,其中夹杂着一些红黑之物。却是鸡身内部未洗净的淤血等物,被他用真气排了出来,若是用在人身上,那便是伐毛洗髓了。
洪七公见此心中更是惊奇,知道方志兴这不但是把香味儿深入了鸡身内部的每一处,还排出了其中杂质,如此一来,鸡的味道自然更加醇正。想到此处,他更是猛吞涎水,大声道:“撕作两份,鸡屁股给我。”
方志兴闻言,伸手撕下半只,果然连着鸡屁股一起给了他。而后自己撕下了一只鸡腿,将其余的扔给了杨过。又从竹篮中又抓过一只冻鸡,继续烹制起来。
洪七公大喜,夹手夺过,风卷残云地吃得干干净净。一面吃,一面不住赞美:“妙极,妙极,老叫化活了这么多年,吃过的鸡只怕不下一两万,却也没吃过几次这般好的鸡。”说着又向方志兴问道:“你这鸡叫什么名字?老叫化可要好好记着!肚皮啊肚皮,这样好吃的鸡,以后可很少下肚了!”说话间两眼不断瞅着方志兴手中正在烹制的另一只鸡,显然意有所指。
“我这鸡也只是随手烹制,并无什么名字。既然洪老爷子相问,那就叫冰酥鸡好了!”方志兴听到洪七公询问,随口答道。
“冰酥鸡……冰酥鸡……果然贴切!比我这老叫化的叫化鸡可高雅多了!”洪七公哈哈笑道。 方志兴烹制的冰酥鸡虽然没有一点调料,却丝毫不下於黄蓉精心烹制的叫化鸡,让他极是赞叹。而且这鸡不但鸡肉极酥极嫩,连骨头也酥酥软软,洪七公馋嘴之下,连其一并吞了下去,只觉得另有一番味道,故而连连赞叹。
方志兴当然听出了洪七公问话的意思,心中轻笑,却不回话,而是静静品尝自己手中鸡腿。这冰酥鸡他也是第一次烹饪,当然要好好品味,看看是否有不足之处。他吃饭更注重细嚼慢咽,仔细体味其中味道,却比洪七公慢得多,也要文雅的多。
两人说话之间,杨过已经将手中冰酥鸡向欧阳锋递了过去,柔声道:“爸爸,你吃这个吧!”他知道手中的冰酥鸡能够得到洪七公夸赞,定然美味异常,看到一旁欧阳锋仍在啃着冻肉,便将手中鸡肉递了过去。
洪七公口中馋虫正在跳动,见到杨过将手中鸡肉递向欧阳锋,急忙道:“臭蛤蟆又不吃你给的东西,快点给我老人家。你有什么请求我都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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