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凶手。”谭枯惊惶地辩解。
“你不是凶手,鬼鬼祟祟跑来林队寝室干什么?”王秉狠狠踹了一脚。
谭枯尴尬地说:“白天,林队和我们队长发生了一点矛盾,陆队很气愤,
和我提了一嘴,我就想偷偷整一下林队,府上的目光都聚集在凶手身上,应该不会有人注意我的小动作。” “你想怎么整?”王秉问。
谭枯拿出一小包粉末,“就是在林队水里弄点佐料。这不是毒药,就是一种强力泻药,不会有危险的。”
事情真相大白,谭枯为了讨好陆天故意整蛊林肃,却没想到马虎露出马脚,被王秉等人逮了个正着。
“你个龟儿子。”王秉气愤地对谭枯拳打脚踢,“没见林队屋子里还有个小妹儿,她要是误食了你的佐料,和砒霜有什么分别。”
“我,我没想到这个……”谭枯急忙解释。
“没想到你个龟儿子,狠狠教训他,明儿让陆天来领人。”
“别打,别打,哎哟……”
王秉没打算和陆天撕破脸皮,教训了谭枯一顿,请示林肃后踹走了后者。这一顿暴打无论陆天还是关昌御都挑不出毛病,你做初一别怪人做十五。
这一夜,郡守府又是不眠夜,后半夜渐渐的冷却下来,没有任何关於凶手的消息,陆天等人注定徒劳无功。
次日,陆天派人请林肃。
会议室一片死寂,一具盖着白布的屍体搁置在墙角,陆天阴鸷的眼神盯紧奶爸一样的林肃,后者轻松惬意地走进来,无视了陆天的怨气小眼神。
陈守礼一如既往坐首席, 陆天、关昌御、柯云天坐次席,和昨天的会议不同,柯云天的眼神不对,昨天他顶多看热闹,今天却有一种三堂会审林肃的苗头。
“林肃,你可认识此人?”陆天示意家丁把屍体抬来,亲自揭开白布,气势冲冲地问道。
手上的动作一顿,林肃毫无波澜地说:“谭枯啊,昨晚这小子受了你陆队的命令来暗算在下,小子怎会忘记。”
“胡说八道。”陆天拍案而起。
林肃插科打诨,“陆队好生健忘,昨晚谭枯让丁组兄弟擒下时全招供了,他说是您吩咐他在小子茶水里下毒,这件事丁组上下皆知,狡辩,小把戏还是别玩了吧。”
“你……血口喷人,老夫何时教唆谭枯下毒,分明是你林肃对老夫怀恨在心,杀害谭枯。”陆天摸不准真相,谭枯他是知道的,那小子没胆量杀人,可整蛊却是一把好手,讨好他偷偷搞点小动作,确实符合谭枯的风格。
关昌御和柯云天看向陆天的眼神立马变了,争吵的二人都在胡说八道,可谁又能保证没有一丁点正确呢。
林肃摊手道:“怀恨在心?陆天,你还没资格让老子记挂。”
陆天冷笑,“谁知道呢。老夫怀疑你刻意加入郡守府别有用心,或许你就是隐藏在府上那人的同伙,没理由你一来,整蛊你的谭枯当天晚上被丁组暴打,还没回到寝室就毙命。”
林肃呼气,“陆队,不打自招了啊。你没有指使谭枯来暗算我,又是怎么知道谭枯整蛊我的消息?他可是没回到寝室呢。”
“陆天,你在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