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西边一村子的人,一家人正在用饭,突然闯进来几个西齐的士兵,不由分说杀了她的家人,惊慌失措的她忙从窗户逃跑。
结果却看到村子满目疮痍的景象,一队西齐的士兵大举屠戮,男的不论老幼,全部绞杀,女的但凡有几分姿色,都是给抓起来,她亲眼看见村里人不堪羞辱,咬舌自尽。
“村子在哪个方位?”林肃问。
女子指了个方向,四人一并前往。只见那山村房屋熊熊燃烧,仍有西齐的士兵忙前忙后,屍体堆成一座山,他们则忙着垒柴烧火。
一间稍大的茅草屋,出来两个邪笑着整理腰带的男人,那门口映着半张女子失魂落魄的脸。
“杀了。”林肃一声令下。
雷虎一马当先,铁拳一撞,刹那间一个西齐士兵就成了肉饼。丁九则是施展剑经,64道剑气收割着逃跑的士兵,没一刻锺,三十七人的西齐小队全部殒命。
“林哥,发现几个尚有脉搏的女子……”
丁九这么一说,那女子眼泪直流,也顾不上什么,往丁九说的方向而去,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衣衫不整、污秽遍体的女子,其中其中几人都眼神涣散,只有一人尚有意识。
“小莺……小莺,是姐姐害了你,是姐姐害了你啊。”女子嚎啕大哭,三人为避嫌,转过头,却见女子的哭声后,领一女子的呼吸和脉搏都是急促起来,没多久就没了心跳。
其他几人也在很短的时间里死亡,正所谓哀大莫过於心死,她们的心已死,心脉尽断,药石丹丸无救。
那女子噗的一下哭晕,雷虎急忙抱着她的娇躯出了茅草屋。
林肃往屋子里一瞥,六个女子死的很狼狈,但其中一人却是有着些许讶然,估计是在临死前还能见到亲人。
喂了水,女子醒来,抱着雷虎哭的断肠。
“姑娘可还有亲人在世?若是有,我们可送你到亲人那团聚。”林肃道。
女子拚命的摇头,“小女子家中亲人尽数遭了难,已无亲人在世,若是公子不嫌小女子累赘,愿跟随在公子身边,侍奉公子。”
林肃却是没有答应,“姑娘乃良籍,大可不必如此。沧州虽不算富庶,凭借良籍也是能活下来的……”
女子又哭了,“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虽是良籍,却孤身一人,没有依靠,良籍和贱籍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说的倒是实情。一个姑娘家要是家里没有个男人,谁都会来欺负,运气好了入大户人家、地头蛇家里当个小妾,运气不好绑入歌舞之地也不是没可能。
雷虎插了一嘴,“林小哥,这姑娘家中遭难,又孤身一人,何不让她跟着我们,毕竟是女子,照顾人总好过我们两个粗人。”
女子见缝插针,下跪道:“小女子愿给公子为奴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