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唉声叹气的摇摇头,“金疮药就没有够过,伤兵营一大部分轻伤的人都不敢用药,生怕重伤的太多。”
雷虎和丁九两人视线交接,就道:“军营中不是有炼丹师专门炼制金疮药,听说前一阵可是炼制出不少存量,药草供不应求,怎么短缺的这么严重?”
大夫叹气道:“现在哪有炼丹师还炼金疮药?也不知怎的,那炼制金疮药的炼丹师就没有到炼丹室,现在的金疮药都是那几天的库存,只能省着来用,从药铺借调过来的金疮药还没到,用一份少一份,也不知道哪天枯竭,伤兵营里的人就等死吧。”
林小哥出事了!
林哥出事了!
两人迅速的跳下城墙,他们不信林肃会是半途而废的人,沧州的局势如此举步维艰,他就是再怎么闹脾气,也不会不管不顾,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出事了。
赶到林肃居住的营帐前,守在门口的兵甲拦住了他们二人,“站住,此地戒严,没有林将军的指示,任何人不得靠近。”
雷虎握紧拳头,“这里是林小哥的营帐,你们在他的门口戒严,这是谁的意思?把林小哥当作囚犯吗?”
“无可奉告。 ”兵甲冷峻道。
雷虎狠狠地道:“我们在城墙上和敌人血战,你们却私底下囚禁了林小哥,林将军在哪儿,老雷不服,我要和他理论理论。”
林肃的声音在营帐中传出,“雷虎,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林小哥……”雷虎道。
“回去。”林肃再次道。
听到脚步声的林肃放下手中的凝血草,凭白让人诬陷,最不好受的人就是他了,可发牢骚有什么用,破虏军中的奸细不铲除,他的清白无人可作证,一切都是徒劳。
西齐大军兵临城下,与其置气,还不如多杀几个敌人。
放松情绪,林肃再次拿起凝血草和三人讲解。
这三人是他从军营中挑选出或许有着一两分炼丹天赋的兵甲,用一个西瓜大的炼丹炉和几人讲解并且示范炼金疮药。
炼丹并不简单,也不是一学就会的简易流程。林肃就算有着光幕的辅助,也是尝试了无数次后才摸索到一点门道,哪怕只是最简单的金疮药,也不是他们一下子能学会的。
虎腾听着兵甲的汇报,失望的摇了摇头,随即又听到前往狗二爷府邸的人回来,听说还带回来一名炼丹师,兴奋之余不忘提醒,“给我盯紧了那炼丹师,要是他有什么异常行为,不必禀告,抓,就是炼药的是也必须有人在一旁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