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腾查到他的副将确实有问题,并且问题不小。一到休沐的时间就往狗二爷的府邸跑,这要是清白的,虎腾一万个不相信。
这一次调查,牵扯的人就不少,他的副将,林将军的副将,加上其他的千夫长、百夫长起码有十一二人都有牵涉。
但虎腾并没有查到关於林将军的事,这并不表示林将军就没有嫌疑,可能他只是隐藏的很深。
虎腾的想法也很简单,他不太喜欢沧州这个地方,拿下林将军,在战争结束以后,定是大功一件,如果那个时候和朝廷提一提回都城,也并不是没有商量,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对调查中有问题的人采取行动,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林肃一回到炼丹室,伤兵营的金疮药供量立刻源源不绝,三人在到炼丹室时,就已经开始练习如何在大丹炉中炼制金疮药。
城墙上的战事吃紧,饶是镇门关易守难攻,却也敌不过敌军没日没夜的攻城,仅仅只是一天的功夫,蟒狼军就已经攻了十二次,频率很高,一个时辰一次。
林将军镇守在城墙上,咬着牙关道:“蟒狼军的实力要胜於破虏军,哪怕我们占据着镇门关这处得天独厚的城墙,战损也仅能做到以二换三,如此下去,镇门关必然保不住,蟒狼军可是有着三十万大军。”
破虏军十万大军据险以抗,要抵御三十万大军的蟒狼军还是十分勉强,他此刻寄希望於凉州的军队,就算只能来五万军队,情况也会好很多,起码有了和蟒狼军一决雌雄的资格。
“报,蟒狼军全体推进二十里。”
林将军眯了眯眼睛,大决战了吗?
“报,蟒狼军在镇门关三十里外安营扎寨。”
闻言,林将军都是一愣,推进二十里这是大决战的信号,可为什么又选择在三十里外安营扎寨,他们难道在等什么?
同一时间,虎腾巡查军营四周时,发现有一队赤龙军悄悄的潜入军营,这一消息让他大惊失色,军营重地竟让敌军渗透,这还得了?
亲自率领破虏军杀敌,生擒敌军二十余人,但还没问出什么,就咬碎了藏在牙后的毒囊。虎腾大怒,他知道要是再没有什么动作,那伙隐藏在破虏军中的叛徒就该肆无忌惮的动手了,於是几乎在一刻锺里,就命人捉拿了确定有问题的人,包括正在城墙上指挥作战的林将军副将。
林将军皱眉,望着已经擒拿下副将的兵甲,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擒本将军的副将,谁给你们的胆子,虎腾吗?”
那兵甲丝毫不怵,说道:“报告林将军,的确是虎腾将军的命令。这是虎将军早就确认的嫌疑人,只是因为战事吃紧才冲冲没有动手,就在刚才,西齐一队赤龙军从后方潜入军营,林将军,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赤龙军?你说的是赤龙军,不是蟒狼军?”林将军问。
“确实是赤龙军。”兵甲道。
林将军一拳捶在城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们选择推进但又在镇门关外安营扎寨,原来并不是不进攻,而是在等凉州的增援,届时一口吞了两支军队,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他瞪着副将,“你最好什么都没做过,否则本将军的手段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