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根本,都在自己,不在别人。若是身为帝王却不能看顾好自家地江山,如此无能,被他人夺了也是活该!”宇文伤回答的十分自如。
“好,就凭你这句话。我收下宇文成都了!”曾进朗声道。“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需要老阀主一起加入!”曾进态度十分强硬。
“我已经将手中的实力都交给化及和成都了,如今除了一身武功。还有什么值得曾公子看重的!”
曾进淡淡的道:“我需要地就是老阀主的武功和在武林中的威慑力。更何况活地久了,自然知道的秘密也就多了。我经验浅薄,总会有需要向您请教的时候的!”
见宇文伤仍然沉默不语,曾进又加了一把料道,“与其陪着老朽的世家殉葬,不如看顾着新世家的崛起。”
“好,老夫答应了!”而后躬身郑重的对着曾进行了一礼,道:“宇文伤参见主公!”
曾进也很清楚,想让宇文伤这武林中的巅峰强者对自己下跪绝无可能,能躬身行礼已经是极限了。他本来也就是勉强一试,谁知道宇文伤竟然真的答应了。这让曾进心中那削弱世家地心更加坚定了。
他笑着道:“前辈不必如此,我以后需要前辈帮忙地事情还多着呢!”
两人又略略谈了一会儿,宇文伤就告辞回去,安排忠於他的宇文族人加入曾进麾下地事宜了。
尽管世家对国家地长久稳定有着这样那样的弊端,但毕竟自己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呢!能偶获得宇文伤这支族人地帮忙,现今也是利大於弊。
曾进有些兴奋,没有一丝困意,尽管他平常的困意也不多。他决定等,看看今夜到底会不会再给自己一个惊喜了。
至於他对独孤雄所说的毒药,根本就是一般的水罢了!这是上次因为杨虚彦的事情而想到的,虽然自己做不出那种控制人的毒药,但是可以在人的心里种下一丝毒药,只要他相信,也就是了。故此,独孤雄要是真的铁了心的不回来,一时之间曾进也是没有办法的。
曾进将精神力融入风中,感受着大千世界的美好,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三个时辰,说起来长,其实也不多。
骤然,曾进感觉到两个人偷偷的潜了进来。心中道:“自己府中的防御力量的确是太弱了,对付一般人还行,对付那些高手就显得力不从心了。”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他的根基浅,势力弱呢!
“进来吧!”曾进以束音成线之法将自己的声音直接送进了二人的耳朵里,故而除了他们之外,谁也听不见。
两个一身黑色紧身衣的人走了进来。那个中年男子笑呵呵的开口了:“曾公子果然好功夫,如此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实在是令人震惊啊!不过还好,起码我们是不用面对这种压力了。”
曾进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在皇宫中逃走的独孤盛。
他的目光转向独孤雄,独孤雄抱拳一礼道:“幸不辱命!臣下成功说服了父亲效命於主公!”
曾进面露笑容,点了点头,右手一扬,一个青瓷小瓶飞了过去。“喝了它,毒可立解!”独孤雄忙不迭的将解药吞下。
“好,贤父子能明天下大势,为曾某效力,我深感荣幸,我也相信贤父子是有诚意的!”曾进冷肃的道:“如今我就有件事情要交给你们,此事甚急,希望你们能完成它!等扬州战事已毕,我再为贤父子论功行赏!”
独孤盛以为曾进是要考较他的实力,故而笑着道:“请主公尽管吩咐,我父子二人定当为主公达成心愿!”
“好!”曾进拊掌大笑。“你二人过来!”
独孤盛父子都近前,曾进小声的给他们说了要他们办的事情。独孤父子都兴奋不已,“原来是这件事情,我们一定幸不辱命,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看独孤盛父子那高兴的神色,显然那件事是他们十分乐意干的。
独孤盛父子走后,曾进更是睡不着了,他索性也不睡了,就这么在院中信步走着。
苍天如圆盖,大地似棋局。天下是一盘大棋,如今的曾进只能算是个较为强有力的棋子,还不具备下棋的资格。
但是在扬州城这个小棋局之上,曾进却是实实在在的弈者。自从在他遇到李子通的一刹那, 他就开始出手了,一步一步,步步连环。
从李子通,再到司马德勘,虞世基,裴蕴,宇文化及,最后再到独孤阀,虽然期间出现了如宇文伤等出乎意料之外的因素,但此时局势却仍在他的掌控之下。
真正的弈棋高手,并非是算无遗策,能够将对手的一切棋路都看透,封死,而是能够事先留下余地,将本不再意料之中的棋子引入自己的布置之中,因势利导,让其依照自己的思路,为自己所用。真正高明的弈者,从来都不会只用自己的人为棋子,他更多的是借助他人的势力以答道自己的目的。
曾进自己的棋艺并不高明,但是此次在扬州的几式散手,却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在慢慢进入高明的弈者之列了。
此时,扬州城的势力虽然仍是以宇文化及为尊,但是曾进已经敢断定,扬州城是属於自己的了,而宇文化及将会很狼狈。曾进仰首望天,现在,他很期待朝阳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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