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履尘默然,片刻后始道:“我一时也无法肯定其中原因,难以判断纰漏在哪里,不过,老实说,我亦不相信,不愿信水冰心出卖了我们的猜测!”
手抚心口,舒沧道:“这就叫人放心了……”
展履尘微喟道:“可是,也希望真的那样才好,否则,便辣手……”
舒沧坚定的道:“找有这个信心,水冰心必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展履尘:“但愿如你所言。”
慢吞吞的,田寿长凑了上来,他板着脸道:“展老鬼,你想问的,全问完了吧?”
展履尘没好气的道:“怎么样?”
田寿长瞪着眼道:“怎么样?只许你问我们,莫不成就不准我们问你啦?”
展履尘哼了哼,道:“你有什么好问我的?”
田寿长一昂头,字字加力:“延误军机,无故不前!”
脸色一沉,展履尘怒道:“放屁,你怎知我们”无故不前!“”
田寿长愤然道:“我怎么知道?他娘的,到了大家相约碰头的时间你还没率军赶来,又未事先通知,这不是,‘无故不前’,不是‘延误军机’是什么?你害得我们伤亡惨重,步步受制,整得我们饱受欺压,孤立无援,一场接一场的浴血苦战,一阵连一阵的冲突拚杀,徒然加重了我们的负担,增添了流血,这个责任要谁去负?你说,你今天非还个公道不可!”
舒沧急道:“老猴子,你又吆喝些什么?!”
沉沉一笑,展履尘道:“舒兄,让他说,我也会还他一个公道,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在内,全须对应负的责任有所交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人可以例外,再说,我更不愿在自己的行为上留下可供人妄评的污点!”
田寿长悻律的道:“你犯不着摆出这副熊样来唬人,吓不着我!”
展履尘平静的道:“我将给你一个满意的,也是事实上的答覆,若你以为拿这个借口可以要挟我,你就完全错了!”
一咬牙,田寿良道:“要挟你?我吃饱了没事干,跑来要挟你?你他娘不要恼羞成怒……”
展履尘严肃的道:“不用多说了,我们进屋去将这件事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