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沧道:“没有,鲍子言和官晴还算够种,挨刀剜的时候都表现硬骨头,那女的也咬得下牙,三个人全挺到断了气……”
展履尘道:“屍首埋了!”
舒沧颔首道:“刚才已抬出去了。”
说到这里,他又转向卫浪云:“我们已尽量给了‘三羊山’那两男一女个痛快,没叫他们受多少罪,浪云,从头到尾,时间很短便过去了.”
卫浪云幽幽一笑,道:“大伯仁慈——我也知道大伯事出无奈……”
苦笑一声,舒沧又问展履尘:“岛主,我们何时进兵‘六顺楼’!”
展履尘道:“我想再过七八天,大家好好把精神气力养息过来,然后行动;舒兄.你就不必劳驾了吧?”
舒沧急道:“不,岛主,我是一定要去……”
田寿长道:“娘的,这也是个,‘杠子头’,越老越硬!”
展履尘和婉的道:“舒兄腿伤太重,怕到时不能痊癒。”
舒沧赶忙道:“不关紧,不关紧,我担保可以行动,就算再退一万步说,届时如我仍尚施展不便,亲眼在场看着也高兴……”
田寿长道:“老花子,那可不是去瞧连台戏,弄不好,‘六休顺楼’的人趁空摘了你另一条腿去也未可定.”
哼了哼,舒沧道:“那就算我自找,我认倒霉,也连累不了你!”
田寿长道:“娘的,说着说着就不说些人样的话了!”
舒沧冒火道:“是你先放的猛屁!”
田寿长叫道:“咦?你他娘给了鼻子长了脸,对着我张牙舞爪起来啦!”
舒沧“呸”了一声:“给我规矩坐着,耍猴子是我本行,你这头老毛猴舞弄起来更为省事怎么着?想吓唬你哪个爹!”
田寿长怒道:“冲早有一天,花子头,我田某人会叫你求饶!”
舒沧肥脸一绷,道:“到了那一天,你再说不晚。”
田寿长悻悻的道:“娘的.你们全像吃了‘齐心丸’啦,就专门和我作对!”
没有再理他,舒沧朝着展履尘道:“岛主,古独航古总掌旗的伤势很重,恐怕他得要在这里多休息一个时期了,包不同虽然已脱离险境.却仍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正常,我们如今乃是急须用人之际,因此.只要能动能走的,全该派上用场,若愣要逼着人投闲散置,非但浪费人力,那些急想施展的伙计他们也心里别扭,可不是?”
展履尘笑道:“不错,舒兄届时偕行便了。”
呵呵一笑, 舒沧拱手道:“多谢多谢,我要的就是岛主这一句话。”
展履尘又望着卫浪云道:“孩子,你上去歇着吧,今晚上你也够累了。”
卫浪云低哑的道:“大叔,我觉得精神挺好.”
舒沧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浪云,我们原来都肯定冰心那丫头是坚贞不变的,如今证明了她比我们所想像中的更要好,不但你高兴,我们也和你一样的欣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