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雄似是听出卫浪云话中含义,缓缓点点头,道:
“倒是便宜这贱女人了!”
不料卫浪云又道:
“前面找个大夫来,好生替她把伤治治.”
赫连雄一愣,道:
“还要替她治的什么伤,没得的拆散她—身贱骨头,已经算她走时运了!”
卫浪云道:
“大哥,你听我的,我不想叫人们说我这位盟主残暴不仁,对个女人施狠!”
赫连雄摸摸头皮,道:
“好兄弟,树威立言,那得看人.对於这种贱货,你又何必把恩惠白白糟蹋……”
不料陈京儿突的尖声叫骂道:
“赫胖子,你口口声声贱货,什么意思?”
赫连雄沉沉的冷哼一声,道:
“妈的,干你们这一行业的还不叫贱,那天底下什么才叫贱?”
陈京儿怒道:
“人没有生下来就是贱货,各人有各人的生存方式,你们以为我飞鹊门的人贱,我却以为比之你们表面生意买卖,暗中强取豪夺要高尚得多,至少我们干的是愿者上钩笑脸迎人的买卖,而你们却是张牙舞爪拿刀逼人的生意,说穿了你姓赫连的心中有数,再说……再说……”
赫连雄怒极而又鄙夷的道:
“妈拉巴子的,你还没有说完……”
卫浪云未开口,只是面无表情的望向陈京儿——
突听陈京儿道:
“再说你姑奶奶至今尚是个闺女呀!”
“噗哧”一声,一大口口水喷出嘴巴外,光景是几乎未把一口牙喷出来,赫连雄戟指陈京儿骂道:
“我操,你们飞鹊门还会有囫囵的呀!打死老子也不会相信,兄弟呀,你听听——”
卫浪云一笑,道:
“七成可以相信!”
赫连雄一怔,道:
“怎么又是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