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沧四人极目望去,四暗中一溜的走出八个人,
为首的正是公冶龙,而在.公冶龙身边站着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不老婆婆”朱玉如,另一个则是“索上飞莺”陈京儿。
另外,有个手持精钢大棍的粗汉站在公冶龙身后,大汉后面还有四个手持不同兵刃汉子。
公冶龙左小臂已残,正包紮着厚厚一层白布,那陈京儿伤的是右臂,这时也紮着挂在颈上,二人一左一右相映成趣!
公冶龙沉声喝道:
“点火!”
后面站的四名壮汉立刻燃起火把,更把附近吊的灯点着,刹时双方全看清对面何人!
公冶龙冷哼一声,戟指卫浪云骂道:
“你们这些野生杂种人,可是你们把掳走我的孩儿们用了什么苦刑,逼他们说出老夫的驻地了?”
其实被“蠍子”掳回的人全都已毒发暴毙,而公冶龙却以为是这些人吐露了消息。
卫浪云怒不可遏的戟指公冶龙,道:
“可恶的老狗,跟着你拚杀搏命,还得先服下剧毒药物,我问你是人还是畜牲?”
公冶龙冷冷道:
“统御打仗,各凭自己手段,你凭什么过问?”
一旁杨宗吼道:
“凭的是江湖盟主之尊!”
“哦呸!”公冶龙骂道:
“狗屁,在老夫眼中只不过是你们这群小辈在扮家家酒而已!”
段凡怒骂,道:
“老狗,你好大胆,竟敢出言辱及盟主!”
另一面,“不老婆婆”朱玉如已嘿嘿笑道:
“我老婆子以为你们来了多少人马,不料看来看去的也只有你们这四个不知死活的旧相识摸进这‘百里沼’,如果我老婆子猜得不差,大概你们是冒打误撞的摸来的吧?”
舒沧嘿嘿笑道:
“猜得不错,但你的话中有语病!”
朱玉如“哦”了一声,舒沧接着道:
“不错,彼此是旧识,但我们可是与你这么一位越老越风骚,愈老骨头贱,千人压不断的老骚婆只是旧识而从不相好!”
朱玉如咬牙怒骂道:
“花子头,你他妈没有口德!”
舒沧耸肩一笑,道:
“你们‘飞鹊门”还敢於提到‘德’字?娘的,马不知脸长驴不知自己鸟粗!”他一顿又道:“北六省的娼门多一半是你飞鹊门,这两年多才见你们气焰稍敛,当然也少害多少良家妇女,不想你在同那凤啸松一阵勾搭后,如今竟投到个八十老翁怀里,说说看,你倒是贱不贱?”
“不老婆婆”朱玉如闻言,气的双脚一顿又踩的骂道:
“老花子,朱大奶奶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