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可好,该来的全齐了!”
澹台又离已似一头黄鹤般御风驾雾般直往山脊腾跃,边口中叫道:
“田兄,想不到你老兄也在此地……”
“澹台兄你来得可正是时候呀!”
一边,卫浪云已迎上前去,施礼道:
“小婿见过岳父!”
点点头,澹台又离笑笑,道:
“好,我很好!”
田寿长已上前笑道:
“澹台兄你是适时的赶来了!”
澹台又离一怔,道:
“拚杀已截止,一点忙也帮不上,何言来得及时?”
田寿长道:
“搏杀尚用不到惊动贵楼人马,倒是他……”说着回手指向断崖一边草堆中直喘大气的谷宣,又道:
“贵楼大司卫谷宣——”
怒目逼视过去,澹台又离见谷宣衣裤已至难以遮体,披散着一头长发,面上臂腿全是鲜血,若非田寿长指着,一时间澹台又离怕还真的认不出那就是当年他六顺楼的七道金大司卫谷宣!
缓缓移向谷宣,田寿长已笑道:
“我们冲冲的杀而未杀,便是有一件事情所不能不加以酌量!”
澹台又离沉重的点头道:
“田兄,我懂,而且我承你这份情,你是以为他是我六顺楼的大司卫,是吧!”
田寿长道:
“不敢,澹台兄亲自赶来,一切便由澹台兄处置,杀与放,我们已无意见!”
澹台又离目光冷赤,侧望着田寿长,道:
“再次承你的情了!”
突然,断崖下的谷宣狂吼着骂道:
“田寿长,你们是一群畜牲,狗都不如的畜牲,你们用车轮战法折磨老子,你们还在人前卖他妈的什么交情!”
澹台又离已站在谷宣面前,他沉痛的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谷宣冷冷的道: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谷宣以为盟主之位非楼主莫属,只可惜天不从我愿——”
澹台又离摇摇头,道:
“那年‘勿回岛’上立盟大会,你未陪我去参加,回来你已离开六顺楼,你知道我会派人四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