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大声回道:“不,不是的掌门师兄!”
仪琳说道:“我们恒山派与世无争,青名早已在外,恒山弟子们平时除了化缘之外很少下山,不可能和其他门派结仇结怨,倒是那个魔教欠我们恒山一个血海深仇,我们三姐妹推测,那魔教应该是怕我们恒山派先去找他们报仇,所以才先下手为强的。”
令狐冲任盈盈突然间听懵圈了,二人对视后一脸的茫然之色,同时暗惊道:“魔教和恒山派有血海深仇,这么大的仇怨!难不成不是日月教而是江湖上的其他邪教?”
因为突然间动摇了之前的想法,令狐冲直言问道:“仪琳,江湖上魔教邪教众多,我恒山是和那一魔教之前就接下了如此之深仇大恨呀?”
仪琳又偷偷瞄了一眼任盈盈,又看到了那一双质问的眼睛,她鼓气对着任盈盈说道:“盈盈姐,小妹知道你和那一魔教的渊源,但我说出口后你别不爱听,其实……其实这一段时间攻打我们恒山的是日月教。”
“啊!日月教!”
仪琳终於说出了口,还是日月教,这是任盈盈和令狐冲之前就想到了的,他们俩故意惊讶了一下。
任盈盈喝了一口茶水,寻思了起来:“按理说,我任盈盈和令狐冲结为夫妻之后,日月教和恒山派就是亲家关系了,日月教和谁为敌,也不应该和恒山派为敌才对呀?日月易主!向问天在飞鸽传书中说,日月易主!日月教内部一定是出了更大的大事,易主?不知道现在是谁当上了日月教的新任教主?”
“哼,多半是那个狼子野心之人!”
忽然间又想到了那个人,任盈盈峨眉紧蹙了起来。
见任盈盈脸色很不好看,仪琳以为是因为她骂日月教是魔教而不高兴了,忙解释道:“令狐大哥,盈盈姐,今日月教已非彼日月教,现在的日月教的确又恢复了魔教的本性,恢复了一统江湖的野心,您们二位可知道现在日月教的教主是何人吗?”
“啊,是谁呀?”
令狐冲和任盈盈当然想知道答案了,只是任盈盈心中有了一个人选,令狐冲心下还没有。
仪琳不屑地呸了一声道:“呸,他就是曾经的华山派掌门,刚刚上任的‘五岳剑派’的盟主,江湖人称‘君子剑’的伪君子岳不群!”呸呸呸呸!
仪琳自顾自地发泄着心中的仇恨,完全忽略了令狐冲的感受。
“啊!我师父!”
令狐冲惊讶地张大了嘴,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师父做了日月教的教主,这让他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对不起令狐大哥,是仪琳将话给说重了。”
仪琳知道令狐冲最尊敬他的师父师母了,意识到自己说活过重,忙赔了个不是。
一时间的确难以接受,令狐冲难以置信地摇头问道:“可是师父他……他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也就是说他名门正派的新任掌门人,怎么会突然又当上了魔教的教主了呢?”
“这……这……”
为难的仪琳看了一眼仪和和仪清,姐妹俩明白,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仪琳是说不下去了。
仪清生性耿直,接话后也没加避讳道:“回掌门师兄的话,岳不群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有着狼子野心的伪君子,一正变一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总之,他现在是天下第一大教——魔教日月教的教主,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又一个伪君子,还加上了狼子野心,令狐冲的脸庞变成了酱紫色,他喝了一口闷酒,寻思道:“为何江湖正邪两道的武林同门, 会有这么多人都在背地里骂我师父是伪君子呀?难道就是因为他得到了辟邪剑谱而遭人嫉妒?”
…………
令狐冲和岳不群的渊源很深。令狐冲本是华山派的第一大弟子并深得岳不群的器重。岳不群和宁中则夫妇从小将令狐冲抚养长大并传授他武功,对令狐冲来说,可以说岳不群既是他的师父又是他的养父;而在令狐冲的眼里,他的师父可是一位武功高强、温文尔雅的君子。他一向谦虚随和,正邪分明,对魔教更是不耻,平时对他们这些华山弟子也是管教甚是严厉,经常教导他们说:“我辈习武之人要行侠仗义,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待人接物也要礼让三先,宁可自己吃一点亏也要避免和江湖上其他的武林同门接上梁子,更加不许和魔教中人来往。就是因为他令狐冲为人生性放荡不羁,重江湖义气,喜欢广交朋友,却不去避讳对方的身份,结交了很多魔教中的朋友,这才被师父公告江湖,逐出了华山派的,反过来,他令狐冲也因此错过了小师妹岳灵珊。
…………
忽然想到了已经嫁为人妇的小师妹来,令狐冲愁肠百结,他顺手拿起了壶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一个精光。
话说不下去了,仪琳忙吩咐在上一壶酒来。
是呀,岳不群既然做了五岳剑派的盟主,按理说,应该要和魔教势不两立才对。
那,岳不群如何又当上了日月教的教主了呢?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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