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我华山派内部怎会有此等人物敢谋害师哥您呀?”
宁中则听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突然她惊颤道:“啊,是劳德诺,对吗?”
“不,不是!”
岳不群喝了一口茶水压了压惊,他冷冷哼道:“哼,量那个劳德诺有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师妹,你我心里面都清楚的很,劳德诺真正的身份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三弟子,也是左冷禅为了监视我们夫妻,派来我华山派的卧底,只是我们俩平时待他不薄,所以他倒也忠心,并没有害我们之心。”
不是劳德诺,那又会是谁?
宁中则低头寻思了半晌,“自己身边的弟子,‘梅兰竹菊琴棋书画’八姐妹可以首先排除掉,珊儿平儿已经成亲,已是一家人了,也一定不会是平儿,陆大有师兄弟十几个人也都对我们这一对师父师母忠心耿耿的很。”
“难不成?难不成是下人之中隐藏着一江湖高手?”想着想着,宁中则颤颤自语了出来。
既然话已说到了这份上了,看着一脸惊恐担心之色的妻子,岳不群决定不再隐瞒下去,他直言说道:“师妹,你不必瞎猜了,哼,那个人,那个人就我们的好女婿——林平之!”
“啊!平儿!”
宁中则听后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使劲地摇头道:“怎么会?这怎么可能?平儿他平时沉默寡言,循规蹈矩,与人不争不抢,做事彬彬有礼,宛如一位‘小君子剑’,怎么会是他呢?”
听到“小君子剑”四个字,岳不群脸色微变,他阴沉沉着脸哼道:“哼,那都是表面现象,林平之这小子工於心计、善於伪装、心狠手辣,这种小人最难防范。”
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凭借一言相信?宁中则疑惑不解道:“可是?可是平儿的武功在华山弟子之中是最低的呀?他甚至连珊儿都打不过,怎么可能会对师哥你产生威胁呢?”
“呵呵,师妹,我刚才说,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危险已经来到了我们自己的头顶,如今你还被蒙在鼓里呢,这一次,可是你宁中则女侠完全错了,完全被那个小子装出来的假象给欺骗过去了。”岳不群苦笑了一下,并没有把话说满。
岳不群越说,宁中则越是如坠云里雾里,她还是难以置信道:“不,不可能,平儿的武功在师哥你手下一招都过不去,这一点装不来的。”
“是,若是换成了冲儿,大有他们这样的师兄弟是装不来,可是林平之这个小子狡猾的很,其实,这小子的武功早已高到了骇人的地步了,师妹,怕是现在你也……不不不,是连现在的你,也已经……已经……不是……不是……那小子的对手了。”
说完这句话,岳不群的脸上也不禁漏出了颤色来。
“啊!”
见自己的丈夫一脸颤色地说着,宁中则变得半信半疑了起来,虽说她是不太满意林平之这个女婿,但见他婚后对珊儿很好,小两口恩恩爱爱,心中的这个坎儿也早就过去了,怎会想到林平之会时刻准备暗害自己的丈夫?
宁中则在当今江湖之上可以说是屈指可数的超一流高手之一,武功比她高的也不过十人,说林平之的武功已经高过了自己,这一点,她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平儿的武功比我还高?这……这怎么可能?”宁中则摇头喃喃自语道。
岳不群提示道:“师妹,五岳大会之后,江湖上发生了一起震惊江湖的大血案,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和他的四个儿子,
以及青城派的几十位弟子,突然一天之内被一高人所杀,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吗?” “啊,师哥,你……你的意思是说……是……是平儿了?”宁中则惊恐反问道。
“哼,是,正是林平之!这个小子换了一身女装来掩人耳目,他之所以能杀死余沧海报得他林家的灭门之仇,都是因为他修练了辟邪剑法。”哼!
“辟邪剑法!”
宁中则惊恐地叫出了声来,“啊,平儿他……他也修练了辟……邪……剑……法了!”
一句震惊之言,让宁中则瞬间变得目瞪口呆,突然她失声大哭了出来,颤颤道:“师哥,这么说,平儿他也……也……那我们的女儿,我们的珊儿……她……岂不是……岂不是……嫁给了一个……一个……”
宁中则惊恐失色的语无伦次了起来。
岳不群叹了一口气,索性挑明道:“唉,好吗,事到如今,为夫也不再隐瞒下去了,师妹,林平之在他林家老宅发现的那件木棉袈裟,其实就是《辟邪剑谱》。他得到了剑谱之后不久,就开始自宫练剑了。”
“啊,平儿他……他……那时候就自……自……我的珊儿……我可怜的女儿。”呜呜呜呜!
宁中则明白过来之后掩面大哭了起来,突然她止哭,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师哥,你既然已经提前知道平儿自宫练剑,为何还要将我们的女儿嫁给那小子呀?啊,你说,你说呀!”
“师妹我……我……”
岳不群心里有鬼,他眼珠一转,辩解道:“师妹,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咱们华山派,是不得已而为之,林平之心胸狭窄,恨屋及乌,我担心他有一天练得神功,反过来会对整个华山派下手。”
“呸,借口,全都是借口,岳不群,你是不是和林平之之间做了什么交易?嗯?”宁中则干脆直呼其名,她猜到了什么,直接盯住了岳不群的眼睛。
“这……这……我……我……”
心虚的岳不群冒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来。
宁中则看明白了,她大怒哼道:“哼,我说呢,我说,为何我三番五次提议将珊儿嫁给冲儿,你都不同意,原来你是拿珊儿和林平之交换了那《辟邪剑谱》,岳不群,你你你,你为了一己之私,断送女儿一生的幸福,你这个做爹爹的对得起珊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