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身中剧毒已是不争的事实,但他真的因为吃下了毒胭脂而中了西域剧毒“玫瑰红”吗?
眼见武功仅次於自己的父亲的大师哥,此时居然站都站不起来了,心痛的岳灵珊使劲抆了一把眼泪,突然她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
“噗通!”
“咚咚咚!”
岳灵珊双膝跪地,对着岳不群磕头哀求道:“爹爹,请您赐出解药给女儿吧?”
岳不群假装迷糊道:“珊儿,什么解药呀?”
“哼,爹爹你还真会装呀!”
岳灵珊不齿暗哼后,只好一字一句的说明道:“是女儿嘴唇上那西域毒胭脂的解药,爹爹,求您赐给女儿解药,让女儿救下大师哥吧?”
“咚咚咚!”又是三个响头,岳灵珊的额角都已经磕出了血。
岳不群还是故作惊讶道:“珊儿,你说什么?你是说,你大师哥他中毒了吗?不会吧?你大师哥可是百毒不侵呀?”
看着自己的爹爹装模作样的样子,岳灵珊是恨在心里,但此时她还不得不低头哀求,“爹爹,大师哥他为什么会中毒,你应该心里面最最明白才是,求您了爹爹。”
岳不群当然心知肚明,对着正在苦苦哀求自己的女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珊儿,你先站起来说话,当着众堂主香主的面,为日月教的对头求情,成何体统,你先站起来,你我父女之间有话好说哈。”
“是,爹爹!”
见有了希望,岳灵珊听话地站起身来,但没想到岳不群却使劲地摇头说道:“唉,不错,令狐冲是中了西域剧毒‘玫瑰红’,但为父也没有解药,救不了你大师哥他。”
岳灵珊如何会相信?她含泪求道:“爹爹,你处心积虑,设计的如此完美,今晚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早已在你的掌控之中了,您是不可能没有解药的,求求您了爹爹。”
“噗通!”
刚刚站起身的岳灵珊又给跪了下来。
见女儿再一次跪地流泪乞求,岳不群一脸的无奈之色,他直言道:“珊儿,爹爹我敢以日月教教主的名义对天发誓,我真的没说谎,天下不是所有的剧毒都有解药的,你大师哥他之所以会中毒,也只能怪他自己用情太深,这一次怕是老天爷也救不了他了。”唉唉唉唉!
一直认为令狐冲中的是西域“玫瑰红”胭脂毒的任盈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大声喝道:“哼,岳不群,以你的武功,想要我们夫妻二人的性命如同探囊取物一般,为何又处心积虑利用冲哥对珊妹的感情,让他中了金蟾教的胭脂剧毒?你……你你你,到底是何居心?”
岳不群冷冷问道:“任大小姐,你也太过聪明了吧?你怎么知道令狐冲中是西域胭脂毒呢?嗯?”
“不是吗?”哼!
岳不群对哼道:“哼,不,不是,令狐冲是中了另一种剧毒。”
“啊!”
“啊!”
“啊!”
令狐冲三人不约而同先后惊叫了出来。
任盈盈惊愕道:“另一种剧毒?岳大教主,你可是堂堂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呀,说话怎可信口雌黄?”
知道三人不会轻易相信,岳不群没有直接回答,他对着一脸惊叹号的令狐冲说道:“令狐冲,为师作为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今晚多次低下身段来委身求你重归於好,可是你却无情无义,非得要和为师恩断义绝,喝下一整坛子还多的‘无情酒’,呵呵!你没有想到吧,
是这酒有毒。”哼哼哼哼!啊,哈哈哈哈! 啊!无情酒居然是一坛子毒酒!
明白了真相,令狐冲暗颤道:“哦,难怪呢?难怪刚才总觉得这无情酒味道怪怪的,喝下后下腹微微有点疼痛,原来是一坛子毒酒呀。”
“呸,岳不群,你一个堂堂第一大教的教主,居然对一个江湖晚辈下毒,和江湖上那些下九流之徒有何区别。”呸呸呸呸!令狐冲心下骂着。
不屑的令狐冲已经不想多看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一眼了,他心中的师父已经彻底死掉了。
岳不群接着说道:“其实,这无情酒的毒性也没多大,十天之内会自行化去,对人不会造成多大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