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一个人大口大口喝着苦酒。 宁静暗恋这令狐冲,此时她更加不知道如何来安慰心上人了?看着独自一人喝着苦酒的令狐冲,她也是温柔地喊了一声“冲哥”。
可怜的令狐冲现在没了儿女情,好在亲情还在,他好像感知到了什么,放下了酒碗,但依然一个人盯住了瑶琴,发起了呆来。
“唉,瑶琴呀瑶琴,你本就不该出现在战场,今日你能一曲止战,明天你还能吗?”唉唉唉唉!令狐冲暗自痛叹道。
紫玫瑰心中是说不尽的伤感,她深爱着令狐冲,久而弥笃,整颗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了,令狐冲喜,她就喜,令狐冲悲,她就悲,令狐冲如果能笑一笑,她不知道心中会多高兴,每当令狐冲柔声的喊她一声,玫瑰,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仿佛那个阳光开朗的令狐冲又回来了,
紫玫瑰好像听得了令狐冲的叹息,她暗自摇头回道:“不,不能!冲哥你,你其实也不该出现在这残酷的战场之上的。”唉唉唉唉!
紫玫瑰深爱着令狐冲,虽然现在的因为修炼绝情功没了儿女情,已经不记得她了,但紫玫瑰却爱心上人爱的更深了,她又含泪暗自痛叹道:“唉,冲哥他现在已经很少笑了,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位忧郁的汉子了。”唉唉唉唉!
紫玫瑰愿意为令狐冲做任何事情,甚至坐好了在这箭雨纷飞的战场上随时舍身为他挡箭的准备,而宁静也做好了同样的准备。
姐妹俩在深情无限地看着令狐冲,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劝说,
二人女人抬起头来相对一视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令狐冲心中虽说苦闷,但好在今天的战斗结束了。
见令狐冲呆呆地始终不肯下城楼,紫玫瑰走向前来蹲下了身子,她掏出了手帕,默默地给心上人抆着额头上的汗水。
“啊,冲哥你,你……”突然,紫玫瑰惊颤大叫了出来。
这一声惊叫也将惊令狐冲彻底给惊醒了过来,他回到了现实之中。
不知道紫玫瑰为何会这般惊讶?令狐冲疑惑不解,开口问道:“玫瑰,我怎么了?”
紫玫瑰眼圈一红道:“冲哥你知道吗?你的鬓角有了好几根白发了。”
“哦?是吗?”
令狐冲呵呵苦笑道:“已经生了白发?呵呵,这个很正常呀,我已是一位三十而立之人了,年纪大了自然就要生白发的,这不足为奇。”呵呵呵呵!
令狐冲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紫玫瑰只好陪着心上人苦笑道:“冲哥你也真是的,就会哄人家开心,刚刚三十岁,说什么大呀老呀的话?让人家听得心里面不舒服。”
“啊,不大不大,只是提前生了白发!”嘻嘻嘻嘻!不想眼前的小妹妹难过,令狐冲嬉笑道。
紫玫瑰嘻嘻一笑,说道:“嘻嘻,你呀你,让人家说你什么好呢?唉,玫瑰知道,这都是冲哥你为了江湖,为了襄阳城操心操的,华山论剑,襄阳之战,一件大事接着一件大事,这一段时间,冲哥你那里睡过一个安稳觉呀?”唉唉唉唉!
令狐冲再一次摇头笑道:“呵呵,我令狐冲哪里操过什么心呀?这襄阳城是文天祥文大哥在操心,而江湖上的事吗?由大师道长两位前辈也都替我把心操了,啊,对了玫瑰,不知二老可是回来了没有?”
紫玫瑰如实回道:“没有,二老一早就出东门去了北关山,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但愿二老能有所发现。”令狐冲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时,文天祥走了过来。
“一曲止战,令狐冲兄弟,你真是让大哥我开眼了!”啧啧啧啧!文天祥微笑赞道。
令狐冲转话,关切问道:“大哥,我们这么伤亡情况如何呀?”
知道令狐冲心软,文天祥故意将数字说小了部分下去,他啊了一声道:“我们是守防,伤亡不大的,不足五千人,兄弟我们一起下楼去吧?”
“啊,好!”
令狐冲应下之后,四人一起下了城楼。
在回将军府的路上, 令狐冲见大街的街道两旁有很多人家的大门口已经挂上了白布,一路之上不断有哭声传来,令狐冲的心情再一次沉重了下来。
来到了将军府,文天祥痛叹道,“唉,襄阳城内几乎家家户户不是父亲当兵就是丈夫儿子当兵,这一天仗打完,城中不知又多了多少的孤儿寡母?真是让人痛心疾首,战争,牺牲最大的还是这些底层百姓们。”唉唉唉唉!
令狐冲忙安慰道:“大哥您不必愧疚,若是没有您,襄阳也许早就被攻破了。”
文天祥摇头回道:“今日一战,我文天祥看到蒙古士兵训练有素、骁勇善战,虽然襄阳城坚固无比,但城墙总是一死物,总有一天会被攻破的,蒙古士兵第一天就能攻上城楼,担心照此下去,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攻打下来眼前这座襄阳城的,若是蒙古士兵打到了这将军府,那这场赌约我们输了。”唉唉唉唉!
令狐冲当然也看出来了,宋兵各个方面都无法和蒙古士兵相比的,他直言说道:“大哥,请恕小弟直言,蒙古士兵不论单兵战斗力和集团作战能力,都强我大宋士兵十倍不止呀。”
文天祥嗯了一声道:“嗯,令狐兄弟你说的不错,我文天祥带兵打仗这么多年了,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蒙古士兵真正的实力,传言说是蒙古大军西征略城不下千座,蒙古铁骑一旦到了最后发动总攻的阶段,还没有一座城池能坚守到十天,看来,这真还不是谣传呀。”瑟瑟瑟瑟!
这真不是谣传,但此时襄阳已经输不起了!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