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整个观津县城,除了张一念这般大才,谁还能引动一诗千金的诗词异象?”
“他那是瞎了眼!他以为窦家势大,无时无刻不尽力巴结,殊不知张一念这般人才,量贩引动诗词异象,是要在人族史上留下名字的,而他巴结的窦家,即便留下名字,也不过是张一念前进途中的垫脚石!”
“什么垫脚石?不过就是一个注释!”
“可怜某人,怕是连注释都轮不上啊……”……
大家指桑骂槐,虽然不曾指名道姓,兀自留在当场的唐永德气得浑身发抖,终於忍不住厉喝道:“牛气什么?一诗千金了不起么?”
“一诗千金没什么了不起!”
蓝衣童生当即针锋相对:“有种你也写一首诗,也来引动一下一诗千金!”
别的童生跟着起哄:“不用一诗千金也行,不管什么诗词异象,只要你引动一个,就算我输!”
“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眼看更多童生准备插嘴,唐永德一张嘴那能敌得过这么多人挤兑,恶狠狠的一跺脚,跨前一步,指着张一念说道:“你也不要得意!这诗引动一诗千金不假,但是天地清气到现在都没响应,根本就是一首连动亭都不如的诗篇!你说是也不是!”
“……”
在场童生顿时哑了火,有个别在心里嘀咕两句替张一念辩解的,却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要知唐永德这话粗听之下,似乎并无不妥,大家的的确确是不曾看到天地清气的出现。
固然,大家可以强行认定,能够引动一诗千金的诗篇,肯定差不到哪里去,算是光郡也应无不可,但这种辩解谁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人生在世,谁都还想留一留自己的脸面。
“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写诗写诗,随便写写也就罢了,怎么出手就是一首这样的诗?”
程夫子略带无耻的埋怨道:“上一次写一首入木三分的诗被人误会,这次写了一首一诗千金的诗,又被人误会,为什么我感觉和你在一起,这种事情轮番上场,完全没有新意呢?”
“你想要什么样的新意?”
张一念很无奈的看着他,说道:“如果写在纸上,能够供你带走,是不是就比较有新意了。”
“善!”
程夫子眉开眼笑的说道:“拆墙太麻烦,而且等同於把人家茶馆拆了,总不如写在纸上,携带方便。”
“茶馆可不能拆!”
茶馆掌柜吓一跳,赶紧护住自己背后的黄铜墙壁,又美滋滋的说道:“你们说什么一诗千金万金的我不懂,我就知道我们观津张一念在我墙上留下一首诗,我这墙就变黄铜的了!谁都不许抢我的,明天……不!今天下午我就更换牌匾,要把本店更名为‘梅花茶馆’!”
“闹够了吧!”
唐永德只当他们不过王顾左右而言他,再次喝问:“张一念,这首咏梅不及光郡,你说怎么办吧!”
於此时,有天地清气忽然透窗而来,罩住墙上那首《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