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席之会!任怜寒请张影圣!”
帖子名很简单,但任怜寒这个名字却很有力量。
任怜寒,乃是那位自号江南诗仙,在汉皇朝往往被称之为南越诗尊那位的门下大弟子!
数十年来,汉皇朝读书人更加注重经学研究,於诗词一道的建树并不算多,而南越诗尊一脉,却是犹以诗词一道着称。
任怜寒,作为南越诗尊的首席大弟子,隐隐有成为下一任南越诗尊的可能性,他的挑战本身,就有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任怜寒久闻张一念张影圣大名,对张一念曾经创作的诗词作品非常钦佩。然杀人诗本就是为了杀人,杀人这种事首重竞争。余见张影圣长期保持沉默,特发起挑战,希望张影圣回应余之割席之会,对谈杀人诗妙处!”
和名字一样简单的帖子内容,被众多围观的读书人们审慎对待了整整一天,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於随随便便在这个帖子的后面跟帖,只有一个个无声的点赞,将这个帖子推到了赏析版块的最前面,并且一跃超过了那位举人对张一念的战斗帖。
或许在大家看来,唯一有资格在这个帖子后面发出回应的,只有一个人。
只有……张一念!
……
“为什么一定要回应他?”
任怜寒的帖子出现在文道赏析版块上的第一天黄昏,面对来访的韩康宁和钱安歌,张一念很好奇的反问他们:“他来挑战,我就一定需要回应他吗?”
“他可是任怜寒,南越诗尊的大弟子!”
韩康宁说道:“张影圣,你该是知道的,咱们以前读过他不少诗。”
“这个人的确是很有分量的,你看看文道上的反应就知道了。”
钱安歌也说:“前两天那个举人挑战你的时候,大家还好跟着起哄,任怜寒只是把名字往这里一放,大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了?也只有你才能回应他。”
“为什么我感觉你们这个话怪怪的?”
张一念好奇的看着他们,问道:“就好像有一位前辈高人的垂询,只有当事人才能有资格回复的样子?难不成在你们看来,他来挑战我,还是我的荣幸不成?”
“呃……”
韩康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话肯定不能这样说……”
“但意思是这个意思,是吧?”
张一念呵呵笑了,说道:“这事不谈了吧,他愿意挑战就让他挑战去,慢慢等吧。等到征稿活动结束之后,他自然也就知道结果了。”
任怜寒这个人,其实的确是非常友名气的,不单单现在很有名气,以后的历史上,他也一样十分有名气。
张一念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任怜寒在现在的南越诗尊之后,一度享有南越小诗仙的美誉。
然而,张一念很不喜欢这个人。
这不单单因为张一念前段时间曾经碾压过任怜寒的小师弟楚天雄,更因为任怜寒这个人后半生写了很多诗词,力主南越彻底和汉皇朝脱离关系。
这样的一个人,即便真的能写一手好诗词,在他看来,也不值得过多看中!
其心不正,三观歪曲,本该弃之!
“安歌,别告诉我你那个什么楚三哥也找你问过我?”
张一念似笑非笑的看着钱安歌,说道:“他要真问了,你就告诉他,我现在没空搭理这个茬。”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