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念想问的自然是上古时期人族封圣的问题。

当初，他非常“配合”的顺从孙圣的提议，跟着十九名举人进入虚拟幻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上古时期人族强者封圣的奥义，谁知道在虚拟幻界之中诸多变故，根本就没静下心来做这件事，至於答案更加无从谈起。

而现在，一枝梅的五个器灵和小刀都在，他很想从这些曾经跟随着上古时期伟大圣人的器灵们那里，了解到一些信息。

“……以前人族封圣，和现在人族封圣很不一样。”

了解到张一念的问题之后，小刀首先开了腔：“不过我估计不单单人族封圣和以前不一样，其他种族封圣也应该和以前不一样才对。”

张一念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个世界的气息整体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世界之中，没有明确的天地清气，只有天地之气，而一个生命想要封圣，就需要吸纳天地精华。主人请注意，我说的是一个生命，并不限於人族。”

小刀回答道：“而现在呢，人族这边是需要以天地清气为基础，妖蛮一族那边我不知道，不过我估计应该也有类似的力量对应。”

“这个我知道……”

张一念插嘴说：“妖蛮那边力量精进，现在也叫吸收天地精华。”

“此精华肯定非彼精华，至少纯度上和以前无法相提并论。”

玄武之雨雪的器灵说道：“这其实也是一种平衡，当人族封圣的基础降低之后，妖蛮一族不可能不降低。”

“玄武说得对。”

朱雀之风火的器灵说道：“如果妖蛮一族不降低，那这个世界早就没有人族什么事了。更何况，自古以来人族即为万物之灵，从某种程度上说，人族其实应该占据着微弱优势。”

青龙之雷电的器灵总结说：“我初步的感觉是，整个世界的力量气息都变得薄弱了，所以才会出现封圣条件降低的情况。”

“不过，主人你的情况似乎跟其他人族读书人都不太一样。”

小刀是最早进入张一念道心的器灵，对这颗道心的了解最为清楚，他指着十二个砂石堆说道：“主人你似乎学习过很多知识，在道心之中凝结出十一个堪称齐头并进的气旋，另外还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小气旋。这对你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是啊……”

厚土之地气的器灵说道：“如果主人只有一个主气旋，在现在这个世界想要封圣其实不难，日积月累冲早能够实现。但你有如此众多的知识气旋，跟以前人族强者的情况十分类似，这就需要你比其他人多吸收至少十倍的天地清气，才能封圣。”

“这个我想过了，而且你们肯定也发现了，我的道心之中另有一颗道心，专门用於承载儒家知识，我甚至想到过，大概我需要再拿到十颗或者十一颗道心，才可能完成知识的最终凝练。”

张一念苦笑道：“否则的话，过分庞杂的知识，一旦产生混乱，整颗道心也就废了。”

“然而，我现在最大的难题在於，想要获取更多的道心，几近奢望。”

他说：“每一名人族读书人都只有一颗道心，而且在现如今这种道心天降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人拥有多余的道心。所以我想问问你们，上古时期人族强者们封圣，又都是怎么实现的，他们如何中和不同知识之间的冲突？”

“这个其实也是一个平衡的问题。”

小刀笑了，说道：“五位朋友应该比我更了解一些。”

“说到平衡，我们自然比较熟悉，但以前的人族强者如何中和各种知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