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清楚情况的余元,沉浸在内心对陆压道人无边的畏惧中,哭嚎道:“陆道兄,你既来,还求你慈悲我。呜呜呜,可怜我千年道行,苦尽功夫。哇哇哇,从今知过必改,呜呜,再不敢干犯西兵。”
这一哭一叫,却也打破了现场的尴尬,吕清广也吧,陆压道人也吧,还有姜子牙和惧留孙,都扭头看向余元。
只有准慈悲妖尊依旧兢兢业业地做他的安保工作。
被捆仙绳捆成粽子的余元,一脸都是鼻涕口水加眼泪,看上去全然没有之前的气韵,整个精神状态已经从云端跌落到深井中,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陆压却不肯可怜他,冷着脸说道:“你逆天行事,天理难容;况你是‘封神榜’上之人,我不过代天行罚。”
这话吕清广听不惯,驳斥道:“天要罚谁,自然会降下天罚来。你要砍人,你就直说,不要将事情往天上推,你当天是你的背锅侠,什么黑锅都让天替你背着,这个不合适。你这是‘不依正理归邪理,仗你胸中道术高’任意妄为。拿着天意来当挡箭牌。”
陆压根本不理吕清广说什么,直接吩咐道:“取香案。”
姜子牙赶紧跟着使眼色,立马就有军校老摆布香案。
吕清广也没有理会陆压道人,在这边忙活香案时,走进余元。
惧留孙很紧张,立刻跟进,戒备提防。
其实,惧留孙纯粹多於,这也是惧留孙不了解吕清广的底细,要不然他绝对丝毫紧张不会有,而要提防也只会去提防准慈悲妖尊。
吕清广低头,盯着余元看了看,问道:“说说看,陆压到底是谁?”
余元悲苦的脸上露出迷茫,看起来傻乎乎,还愚蠢地询问道:“你这话是啥意思呀?”
吕清广只好耐着性子重新询问:“你知道陆压底细不?”
余元摇头。
吕清广很想踹余元一脚,不过,既然已经是圣人了,还是中阶的,这样的动作当时是只能忍住,重新组织问题:“你为什么这么怕陆压呢?”
余元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吕清广,气哼哼地回应道:“别人杀不得我,他却能杀得了我,我如何能不怕他?这你都不懂,你傻呀!”说完还一撇嘴一呲牙,而这余元乃是红发蓝脸大獠牙,跟一只大狒狒差不多,再做表情,那简直是能炸翻了表情包的强悍。
跟这种货,吕清广简直没法说话,再说下去非得气死自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