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姑娘多少该跟你说了些……” 陶华元未听得李小白答话,只道这许多的事,他哪里能便就听得明白,一时间没缓过神来也属正常,便又道,“但也不管你对自己的身世,还有何疑问,有些事以后若逢机缘,你自会慢慢想起来。
老夫现在只问你,你是想便这么一直躺着,还是想好端端地站起来?”
李小白心说:“合着他们知道我昨晚便转醒了,以为双儿会把她所知的情况都跟我说了,这才一来便没头没脑地说了先前那些话?他们莫非也并不在意我是否失忆,而只是想让我快点好起来?”
他也不知现在具体是什么时候,想起双儿说她还会再来,却不知怎的并没有来,又想幸好是她此时不在,自己倒也不必继续这么装聋作哑了,这才不无激动地道:
“我……我自然想快点好起来!两位……两位前辈有再造大恩於我,晚辈岂是忘恩负义之人?自当铭感五内,死生相报!”
“那便是了!”
陶华元道,“不过我也不用你什么死生相报……你只需记得,从今而后,你便是我‘逍遥门’的关门弟子。我便是你师祖,文达便是你师父,今后不得有违师命,需得听我二人安排,明白了吗?”
“什……什么‘逍遥门’?我,我……”
李小白一呆,怎么这回又多了个师祖、师父来?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陶华元不待他继续‘我’个没完,便道:“怎么,你瞧不起我‘逍遥门’么?”
“不,不是……”李小白忙道,“可是……”
“什么不是可是的?我‘逍遥门’行事一向不张扬,少有在江湖上抛头露面。比起外面那些名门大派可谓微不足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但以后你自会慢慢知道。”
陶华元听来对方当决不决,微有不快,“你入了我门下,我才好让文达传功给你,知道了吗?”
“可是,我……”
李小白多少算是听明白了,可一来他不愿平白受人内力,二来他现在身任教主一职,且已经有了两位师父,如何能说着便改投一个自己闻所未闻的门派?
他听着这父子两人,对他是否失忆似乎并不太在意,但若把这其中种种分说开来,便等於明摆着说自己其实并未失忆,这许多曲折心思,一时之间哪里又能说得清楚?
陶华元也没心思听他说完,倒有些着急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你既然不想这么一直躺屍,要想快点好起来,那便得让文达将功力传了给你。
要想让他将功力传给你,首先你得是我‘逍遥门’下弟子,你若不不肯入我门下,我凭什么把功力传给你?
若是没人传功给你,那你永远也好不起来,你若是好不起来,别人还道是我没能力治好你,你是想让我丢这个人吗?
总之你只要入了我门下,我便让文达将功力传给你,这么一来别人才知道,是我的灵丹妙药治好了你……这么说你总该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