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曾白枫竟突然把剑一扔,随后在院子里乱窜狂笑起来,道:“我终於没伤,我这次终於没伤,多谢神主庇佑,多谢神主庇佑!”已现疯癫之态。
战天讳从未见过曾白枫神经至此,一时也有些心惊心急,正想过去劝下曾白枫,谁知尤人非竟手指曾白枫,突然出声道:“战老匹夫……”
尤人非本是惊讶曾白枫之变,自然对战天讳出言,可他方才被萧子申一番训练,“战老匹夫”四字竟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急忙跪地磕头道:“少师饶命,少师饶命!”
自萧子申被尤人非引来,战天讳就起了必杀不中用的尤人非之心,之前因了对付萧子申,暂时没过问他,现在尤人非竟又出口骂来,战天讳岂能饶他,随之就踏向尤人非,道:“尤长老,‘战老匹夫’这四字不错,不知你是何处学来的?”
战天讳何时唤过尤人非“尤长老”,战天讳话一出口,尤人非就知不妙,哪会去答战天讳的问话,起身拔腿就跑,直呼:“教主救我!”
曾白枫正欣喜若狂,与神主美梦之中,只顾了自己得意狂笑,哪里听得见尤人非的呼救,仍自顾着乱窜乱叫。
尤人非一逃,战天讳更见怒不可遏。他一直怕的不是属下修为不够,恨的就是属下不听他话。没想到这尤人非不仅不自己引颈就戮,竟敢在他面前逃走,这还得了,岂不翻天了!
战天讳随之大喝了一声:“尤人非!”纵身直追尤人非,抬掌就往尤人非头顶拍去。
战天讳追不上萧子申,难道还追不上一个尤人非,数息就追上尤人非,随后立毙掌下。
曾白枫欢喜过后停下来时,见战天讳满手鲜血的返回,却又不见了尤人非,道:“战少师,尤长老呢?萧子申呢?”
战天讳冷哼一声,道:“萧子申那畜生带着丁泽舟逃了,尤人非死了!”曾白枫惊道:“尤长老怎么死了?”
战天讳冷冷道:“他出卖机密,引了萧子申来,原本就该死!没想到他竟敢骂我,如此罪加一等,难道还杀不得吗?”
战天讳杀机一起,曾白枫打了个冷战,直吓得不住后退,随后捡起长剑,只颤抖着指向战天讳,颤声道:“战……战……少师,你……你……想怎样?”一边又暗悔自己高兴得太早,今日说不定就被战天讳弄残,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战天讳道:“曾白枫,只要你好好的听老夫号令,为兴复大秦尽心竭力,老夫自不会亏待你。你若学了尤人非一般不识好歹,做个叛逆之徒,老夫也下得了手!没有你们,老夫就是一人,同样能兴复大秦。之所以带着你们一同起事,是给你们效命秦室、光宗耀祖的机会,可不是没有你们就成不了事,你最好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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