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从来没有想过,丁泽舟竟然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孩子来看待,怪不得不惜与战天讳等人翻脸,也要护了他周全!
萧子申与丁泽舟渐渐平静下来后,萧子申问道:“丁叔,你先前说,战天讳他们也不知晓此处,那你怎么被战天讳他们所擒?”丁泽舟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枫叶村的王政吧?”
萧子申想到被小晚杀死的王政,脸色微变,只点了点头,不知如何回话。现在丁泽舟已命不久矣,也没必要再去刺激他。
丁泽舟续道:“两年前,战少师派王政回枫叶村办事,没想到王政竟一去不回。战少师本是一个疑心极重之人,他让地犀教、断剑山庄下属寻了多时仍不见后,就自认王政做了叛贼,拿了金银躲避去了!”
萧子申想:“战天讳这老匹夫疑心重归重,却也蒙对了一次,这王政可不就是做了叛徒。看来子师说的不错,若放了他回去,他怕真只有死路一条。”
又听丁泽舟道:“不久前,战少师越想越觉不对,竟怀疑整个枫叶村之人将来怕都要做叛徒,随后就将迁往他处的枫叶村旧人全部斩杀干净, 一个不留!不仅如此,战少师应是怕人报复或出卖,其余下属中,凡是与枫叶村之人有牵连的,全部杀的干干净净!”
萧子申听得又是心惊肉跳,怒气腾起。卫子师果然看透了残毒的战天讳,竟早猜了战天讳会这般做。萧子申只紧握拳头,咬牙道:“战天讳为何要这般凶残毒辣?”
丁泽舟嗤笑道:“我不是说了么,战天讳早年就滥杀百官,何况只不过是他眼中的一些旧秦无用之辈!我与众人在枫叶村住了二十多年,自然有深厚的感情,得知众人被战少师所杀后,就忍不住去寻他理论,最后就被他与曾白枫联手擒了下来。那是昨日之事,今日你就来了!”
萧子申没想到战天讳已这般,丁泽舟仍一直唤他战少师,可见习惯之可怕。
丁泽舟恐怕也觉得痛苦,只以手抓紧胸前衣袍,死死的按在心脉处,冷汗已开始大颗滴落。
萧子申心疼道:“丁叔,你说了这么多,也该休息休息!”
丁泽舟缓缓摇头道:“你该知晓,你坚持不了多久,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你既然学了三清界武学,连道神识剑也会了,趁还有时间,三清界之事,我也该交代清楚,权当报答了道门传你本领、护你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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