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仲殊吩咐斥候带人只看管着县令等人,待他们得手或暴露后,若情况不对,让他自己择机带人离开,返回大赵。手机端
萧子申三人率军沿着山野密林隐蔽南下,绕过唐州后,裴仲殊分军两千与石开,让他率军埋伏在唐州、宁海关之间,准备应对唐州可能南援之敌。唐州魏军虽不多,但若策应宁海关,也是一个小麻烦。
裴仲殊则与萧子申率主力南下,悄悄靠近宁海关。裴、萧之军到了宁海关北侧十里处,等了不久,探子回报,宁海关关门紧闭,把守严密,绝非轻易可取。
裴仲殊听得只皱眉头,原本他以为,禁军自大魏境内偷袭而来,就算宁海关会有防备,也该是南关才是,怎会北边自己境内亦如临大敌。
裴仲殊猜测可能是时机不对,宁海关或许会不定时松备,就与萧子申率军隐秘起来,一面又派人通知石开,让他注意防范禁军背后。
裴仲殊、萧子申一等一日,探子不住回报,宁海关毫无开启的动静,只让裴仲殊叹气不已。
若宁海关对北亦防范周全,现在禁军总共才一万余,只要守关之将不是白痴,众将修为不弱,以宁海关之高坚与魏军之善战,几乎没有攻下的希望。
若要强攻宁海关,可以说此次北来偷袭计划就算失败,还不如不取关,另寻路退走,尚可保全这一路禁军。只是这样一来,若无其他变故,战事亦将艰难的僵持下去。
萧子申也想到了其中关键,气不过,就过去踢了东郭景一脚,喝道:“小狼皮,守这宁海关的将领是谁?为人性格如何?还不报来!”
东郭景时常被萧子申随性揍打,早怕了,移步一缩,忙答道:“现在把守宁海关的,正是大赵降将豁兆凯!豁兆凯早知侯布的下场,宁王吃定他不敢再有南归之心,何况他也有些本事,所以就放心让他镇守。”
裴仲殊闻言,顿时一喜起身,道:“小子,你没骗我们,真是豁兆凯守的宁海关?”见东郭景急忙点头,续问道:“那豁兆凯,你见过吗?他在你面前表现如何,可还恭敬?”首发
萧子申见东郭景又急忙点头,知道事关重大,大意不得,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喝道:“东郭景,你最好是实话实说,那豁兆凯在你面前,到底态度如何?若胡说八道坏了大事,萧大爷立马就宰了你!”
东郭景见萧子申说着话,已有禁军将领拔剑夹到了脖子上,慌忙跪下道:“裴大爷、萧大爷,那豁兆凯现在既不敢南归,也不敢去降陛下,只有宁王会收留他,他已没了其他退路,不仅是我,就是对宁王其余属下、将领,亦恭敬得很,我绝不敢欺骗你们!”
裴仲殊冷笑哼道:“豁兆凯,真是何苦来哉,好好的在大赵做个人上的上将不好,偏要叛国来北边做一条朝不保夕、毫无尊严的狗!”
萧子申拉起东郭景,伸指弹了弹东郭景衣袍,嘿嘿道:“豁兆凯对你恭敬的程度,可以让他打开关门让你入关吗?”
东郭景闻言一颤,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就算豁兆凯给他这个脸子,他也不敢这般做。本来先前诸事,已让他不大受拓跋文绍待见,若再坏了拓跋文绍大事,别说他,怕是东郭泰,甚至整个燕山派都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