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一听太史公之言,就知他们今夜定策划了重大行动,看众人信心十足,怕已有大破拓跋文绍之军的希望,忙问其故。计策衍只摇头轻笑道:“子申,不急,稍后你便知!”
就在此时,门外忽有兵士来报,说拓跋文绍邀计策衍城外一会。拓跋文绍此时邀计策衍一会,除了一谈降与不降之事,还会有什么!
看来拓跋文绍仍不明计策衍对经天纬地的感情,想他常年与同门为敌,怕以为计策衍在一线天峡道前之哭,也是怕经天纬地追究他的责任,所以哭给儒门之人看的。
所以,在神隐逸他们“斩杀”了裴仲殊之后,竟还敢来邀计策衍一会。
计策衍看着太史公,道:“大师兄,师弟就先去会一会拓跋文绍,看他还有何说道!”太史公点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自己小心!”
萧子申见计策衍告辞转身就往外面走去,想了想,就追上计策衍,道:“前辈,我随你一同去吧!”
计策衍摇头道:“你被神隐逸他们囚禁之事,拓跋文绍自然知道,否则公孙意如何能知!你一旦现身,若神隐逸已到了易州城外大营,拓跋文绍瞬间就会联想到前辈,我怕他心惧退走,如此就坏了大事,你就静静的等在城里吧!”
萧子申一想也对,看来自己思虑仍不周全,只一心想随了计策衍出城一会拓跋文绍,看有没有机会宰了他,却没有想过会暴露前辈之事。何况拓跋文绍不会武功,怎敢独自一人来会计策衍,他身边必然有高手侍卫左右,怎能轻易斩杀!
萧子申想通后,就依了计策衍之意,只在城墙上阴暗处远视二人一会情况,以为支援。
计策衍看了躲在阴暗处的萧子申一眼,见拓跋文绍在面具者陪同下,已站立城外等候,就轻身一纵,随之就独自一人到了护城河外的拓跋文绍二人身前两丈余处。
计策衍看了看拓跋文绍与面具者,先是一愣,随后眼中厉芒一闪,已了然於心!
拓跋文绍见计策衍真独自一人出来,就踏前两步,抱拳道:“计相,年前多有得罪,还请计相海涵!”
计策衍自然知道拓跋文绍说的是宁海关前两军对阵之事,看了面具者一眼后,才道:“宁王多虑了,大家各为其事,哪谈得上得不得罪,计某也不是哪般斤斤计较之人!”
拓跋文绍道:“计相高量,倒是本王说错了话!”随之望了易州城一眼后,续道:“计相聪明过人,依计相看来,今日局势,谁胜谁败?”
计策衍冷笑道:“到此为止,太后敌不过大赵魏王,陛下与本相也不是宁王军的对手。宁王真是好手段,本相佩服得很!”
拓跋文绍也不过问计策衍的讽刺,又踏前两步,道:“兵不厌诈,计相该是最能明白此理之人!自计相入仕大魏一来,纵横朝堂数十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王也算跟着计相长了不少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