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拳者避退不及,又见威势惊天,只得运起满身功力,扬臂一拳震向攻来的箭汇剑身。
剑身溃散,箭矢漫天扬洒碎断。黑衣拳者虽震散汇聚箭矢,自己亦被道威震得蹬蹬后退,手掌早溅出血来。
就在黑衣拳者不住后退中,道劲余威,已撕碎了黑袍面罩,露出了萧子申并未见过的殡主部面容。
持剑黑衣人见状,抬手抓住后退的殡主部,转身就往远处遁去。萧子申抬脚御风一追,道:“走得了吗?”
萧子申先前让二人自便离开,那二人既然不领情,现在要走,萧子申却又要留他一留。
萧子申暂时不想与伏海名鉴为敌,
但见了殡主部武学,已明白他不该是伏海名鉴之人。萧子申虽不想对剑者怎样,但这黑衣拳者,他却要不客气。萧子申抬脚一追,黑衣剑者放开回过神来的殡主部后,二人立马就往伏海名鉴方向奔去。
萧子申见状,知道若到了伏海名鉴,怕就不能再动手,见剑者似逐渐与殡主部拉开左右距离,只将身法展至极致,不再过问黑衣剑者,几个晃身就截下了殡主部。
殡主部见萧子申截住自己后,黑衣剑者数息就夜里消失不见,一时也有了两分惧意,道:“小子,老夫乃神照国兵部首辅殡主部,今夜只为一探中土神州高手虚实,以免有那无耻之徒假冒上国之人,并非恶意,不当之处,还请包涵!但若你再穷追不舍,老夫就视为挑战我神照国朝廷与武林, 还望给自己留条后路,得罪老夫事小,若因此得罪了伏海名鉴,或想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神照国,我怕你还没有这般实力!”
萧子申轻笑道:“哪里有什么神照国兵部首辅,我看你个贼子就是一招摇撞骗、冒充下国国政大员的宵小之辈,待我擒了你去见神照国二殿下,自然水落石出。若是擒错了,不当之处,还请包涵!”
萧子申其实心里已认同了殡主部没有撒谎,他确实是神照国兵部首辅,否则在大荒岛伏海名鉴的地盘,又有神照国两位皇子与将士在,以他非是惊天的修为,怎敢冒充,怕是找死!
但萧子申同样猜测,自己神州来人的身份在岛上应该已不是秘密,这兵部首辅怕是有其他心思,或是为了杀自己而来,否则何来这般阵仗,只不过是他们低估了自己,从而才有现在的被动。
这殡主部既然撒谎欲脱身,那萧子申就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也怀疑他的身份来动手,反正本是不识得他的,也不怕他能翻了天去。
萧子申虽不知殡主部是属於神照国哪方势力之人,但以他目前的表现,应该不是复无常一方之人,自然也无需客气。
就算他是复无常的人,萧子申宰了他,复无常也说不出话来,甚至萧子申还可问罪於他。只不过若真是复无常之人,萧子申自会留几分面子就是,现在东来办事,自然不能去得罪整个神照国的势力,以免事倍功半。
殡主部一听,刚喝了一个“你”字,萧子申已哈哈大笑着抬掌攻向了他。二人片刻交手二十多招,殡主部又被萧子申一掌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