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比试之日,复无常未免失礼,早早的就带着萧子申等人到了武场。
萧子申一到,有识得萧子申的伏海名鉴门人就指点着相传。那些人不清楚萧子申修为如何,见他如此年轻,竟敢与伏剑主过招,顿时讥讽之声四起,也有开始嘲笑复无常病急乱投医的。
复无常拉住就想上前或理论、或动手的长右,随之就与萧子申等人到伏海名鉴为他们安排的席位坐了。
众人坐下后,复无常见长右仍冷眼瞟向窃窃私语的伏海名鉴门人,低声道:“不要节外生枝坏了大事,暂时也不要与那些人一般见识,有什么事,待萧公子与剑主比试后再说。”
长右正好远远的望见以津真天众人入场,既有复无常之言,又怕以津真天借机生事,对付复无常,甚至以此为借口,取消比试,让复无常进退不得,自然就忍了火气。
以津真天与复无常虽争得你死我活,但在外人面前,总要体现和谐,表现气度。以津真天见了复无常之后,只含笑疾步走来,复无常也微笑起身迎去,一团兄弟和睦之象。
二人互相高声问候后,以津真天将嘴凑到复无常耳边,低声道:“二弟,若萧子申赢了伏剑主,你就让未来岳父颜面尽失;若萧子申胜不了伏剑主,你却又失去了别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以津真天说完,大笑而起,抬手拍了拍复无常,又含笑对跟来的彭侯、长右等人一抱拳,自领着殡主部、红叶狩等人去自己的位子。
长右望着得意离去的以津真天,道:“大殿下倒是会演戏!”随之又道:“殿下,大殿下之言虽是难听,却有些道理,萧公子与剑主的比试,现在看来,好像是有些不妥!”
复无常一边转身走回座位,一边道:“比试既是剑主提出来的,也没有人强迫剑主亲身上场,若真败了,以剑主的大度及对剑道的痴迷,只有欢喜,怎会不妥!现在只怕了萧公子胜不了剑主, 让剑主对中土高手失望,那才是大事!”
复无常等人往回走时,正好有一伏海名鉴的女婢端了上好的酒来送给萧子申。
那女婢一边自盘子里取出酒壶、酒杯放了几案上,一边拿起酒壶为萧子申斟酒,道:“萧公子,我家剑主说了,为表示对中土神州高手的敬意,还请公子饮了此杯,就请公子全力一战,好成全了剑主对中土武学向往之心!”
既是伏剑主请人送来,萧子申自然要给几分面子,就伸手拿起酒杯往嘴里倒去。酒杯刚近嘴唇,酒香飘来,萧子申一时就感觉酒香中夹杂异样味道。
萧子申一惊,霎时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那女婢之言声音不小,别说复无常他们,就是伏海名鉴的门人,也有不少听了去。
萧子申现在若饮了,就怕中了算计,比武败北事小,若把命丢了,那可冤枉;可若不饮,如今众目睽睽,岂非显得自己太不给伏海名鉴与伏剑主面子。
复无常见萧子申愣住,一时就有些明白,立马道:“公子且慢!”见萧子申闻言,就停杯望来,眼神中已带了两分期许,续道:“萧公子,按理说,既是剑主他老人家赐酒,原该喝的,但如此怕也算对剑主有几分不敬。依在下之见,萧公子不如就借花献佛,待剑主来了,就以赐酒回敬剑主,同饮如何?如此方不枉剑主一番美意。”
社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