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主部见阴摩罗鬼对以津真天不敬,本想喝斥,但现在双方是合作关系,何况若阴摩罗鬼现在要动手杀以津真天,怕不一定拦得住,只道:“侠者阁下,大殿下不知究竟而至误会,阁下又何必强人所难,非要让殿下猜测一些根本无法猜测之事!”
阴摩罗鬼暗藏双掌缓缓撤去功力,哼道:“老夫也没那闲心,你们自己谈吧,老夫累了,要去休息!”话一完,连招呼也不打,转身展开身法就离开。
殡主部望了一眼离去的阴摩罗鬼,随之对以津真天拜道:“江湖中人粗鄙不知礼数,还请殿下不要见怪!”
以津真天点头道:“他既出身来历不同,又是将军辛辛苦苦请来,我自然不与他计较!”
殡主部见以津真天说着,就缓步踏向他,只吓得连步一退,色变道:“殿下且慢!”现在阴摩罗鬼不在,若以津真天是假的,一旦靠近,殡主部怕自己就要死在伏海名鉴,自然要小心些。
连续两个“且慢”,何况现在还没有旁人,以津真天终於觉察到不对,随之就停下脚步,疑问道:“殡主将军,你今夜是怎么了?”
红叶狩此时刚好带着侍女端了茶水来,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心里疑问,就玩笑道:“殡主将军,你老该不是中了什么剧毒了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以津真天霎时急色道:“殡主将军,可是红叶狩所说这般,那姓萧的小子竟会使毒?”
殡主部摇头道:“殿下先别问,臣僭越,要先请问殿下,臣是哪一年开始教导殿下经学政事的?”
以津真天没想到殡主部竟会这般问来,随之瞧了红叶狩一眼,含笑道:“殡主将军莫非是来考我不成?将军是在我五岁时开始教导,至今已二十多年,却犹在昨日!”
殡主部闻言,终於松了口气,随之拜道:“还请殿下见谅,非是臣要考殿下,而是不得不问!”接着就将萧子申化做以津真天模样偷袭重创他之事道了出来,只把以津真天二人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已翻起滔天巨浪。
红叶狩如何肯信,道:“殡主将军,你老莫非来逗殿下开心不成?”
红叶狩少时陪伴以津真天一同听经,与殡主部亦师亦友,平时也有与殡主部玩笑,殡主部并不放在心上。
但这次不同,性命攸关,岂能儿戏,殡主部只喝道:“红叶狩,你给本帅仔细些,此事事关殿下安危,岂容你这般玩闹!”
红叶狩见殡主部这般,也明白事关重大,随之拜道:“末将无礼,请将军责罚!”
殡主部摇了摇头,叹道:“别说是你与殿下,就是早前若有人来告诉老夫,老夫也只当了笑话!但此事却是千真万确,容不得玩笑,更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