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思道长并未对三教众人提及青丘山六壬神数与东海神兵破阵之事,而那杵尊又不住提起太初真人与上元道长,现在诸事有序,萧子申他们心里已有猜测,看来青丘山随后的布置,应该是太初真人他们所为,也请了杵尊出手,所以才有杵尊明知与守剑。
卫尘泱着,想了想,又对人师与尚书台道:“二位前辈,如今形势,我们该不该放了魂轮出来?”
人师道:“既然三清前辈对魂轮如此布置,那就该是要用之心,如此看来,道所指,怕不是我们所期望的。逆而行,代价太大,未免三教万劫不复,也为了三清道门的延续,我们不如顺势而为,以动制动,但看谁技高一筹。”
尚书台亦道:“佛师前辈所言在理,若真要完全隐藏魂轮,也不必送来神照国的青丘山,现在闹的下皆知。不如就依佛师前辈之言,先顺势化解晾门之劫,再图后续。前辈让我们东来,不也是考虑在夺不了转轮命盘时,就放弃魂轮吗?这是道门筹划百年的大计,就算只有两三分希望,未免完全逆引劫,我们也要顺势而为,化解大难。”
以人师、尚书台在三教的地位,既然二人决定,众人自然依从,随之让萧子申山上探识道法,众人就在林间调息恢复功力,以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次日,壁涂就自青丘山顶返回,声称已告知川赤子,他自等待三教之人取出魂轮离开。
地阳子看了老老实实的壁涂一眼,道:“先生修炼了大道风行,脚程倒是快,青丘山顶一个来回,竟花了一日功夫。”
萧子申见地阳子讽刺之下,壁涂面露难色,轻笑道:“师兄,我观察多时,这道法极其复杂,破之极难,想来壁涂先生上山、下山也不容易,一日功夫,怕是短的,也不知是不是?”着,就看向壁涂。
壁涂得了萧子申言语解围,慌忙道:“正是,正是,果是萧公子的这般,出入道法之间,自是极难。”
地阳子嗤笑道:“看来我又误会了先生,也该向先生致歉。”
虽致歉,却不见地阳子有任何表示,壁涂哪还不知地阳子只不过而已,忙称不敢。
众人又休息了一日,到了午时初,卫尘泱对萧子申点零头,随之起身道:“萧师弟,你修炼道法多时,今日就考一考你,看能否破去青丘山道法,此事关系着你能否胜任三清道主之位,就当是三教的考验,你可仔细了。我先与佛师前辈、二师伯、剑禅大师去山里转转,以防有那无耻之徒前来伺机夺轮。”
萧子申闻言大喜,随之拜道:“多谢师兄,多谢众位前辈!”
卫尘泱走过去拍了拍萧子申肩头,道:“谢就不必,能否担当大任,全靠你自己,你谢了我们,我们也帮不了你;你不谢我们,我们也不会再为难你。”
卫尘泱完,就跟在人师、尚书台、鬼剑禅三人身后,四人就往左侧林中去了。
卫尘泱三人离开后,地阳子看着目不转睛望着萧子申的壁涂,道:“壁涂先生,也不知萧师弟破阵需得多久,长日无聊,不如我们切磋几招如何?权当解闷!”
壁涂闻言色变,慌忙摆手道:“久闻地阳子道长修为高深,在下如何是对手,就请道长放过我吧。”随之一揖。
地阳子嘿嘿一笑,道:“壁涂先生若觉得比不过,你身法高明,可以逃嘛,贫道身法还不及萧师弟,终将败於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