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泱见藏法瞧来,剑意一起,剑气一发,转眼废去藏虚数十年功力,已成为了一普通僧人。
彭侯见藏虚面露哀色,随之禅坐於地,不问外事,就走到弑斗魁身前,道:“大将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弑斗魁持刀后退一步,哼道:“彭侯,三教劫杀东海,若我说要扶保陛下,你又怎么说?”
彭侯摇头叹道:“大将军,你是真不知陛下的为人,还是假装不知?”
弑斗魁道:“陛下为人怎样,对我来说并未分别,我只记得陛下是我的恩人。现在你伙同外人对付陛下,使神照国有倾覆之危,又有什么资格来问话?”
彭侯道:“大将军,你错了,使神照国有倾覆之危的不是我,而是陛下自己。是陛下自除忠诚,自交匪类,自绝於天下,自绝於东海百姓。神州从无并吞东海之心,只有心系黎民之志,神照国为何要与神州为敌?以藏虚之罪仍有活路,大将军难道就不为自己及家人考虑考虑?”
弑斗魁哈哈大笑道:“要我似藏虚一般摇尾乞怜吗?休想!弑斗魁大仇得报, 什么都不在乎了,要杀要剐,但随君意!”随之腰刀缓缓提起,喝道:“来吧,弑斗魁就算死,也要马革裹屍,不负大将军之名,岂会窝囊求生,耻笑大方!”
彭侯道:“大将军不管自己性命,难道也不管家人了吗?”
弑斗魁一一看了卫尘泱、鬼剑禅、离经一眼,笑道:“若神州三教之人真如传言一般,我死生又有什么分别;若三教是滥杀无辜之辈,我就算活着,也改变不了什么。”
彭侯摇头道:“大将军,你错了,我问你的从来不是三教侠士。既有东海佛宗之劫在前,大将军仔细想想,自你入仕以来,结下了多少仇敌,又有多少人等着落井下石。若你不在了,难保弑斗家不会成为东海佛宗第二,你可考虑清楚!”
弑斗魁持刀一摆,道:“那就要看你彭侯心里还有没有弑斗魁这个昔日的同殿之臣!”随之功劲入刀,旋身就攻向离经。
卫尘泱剑意一起,剑气瞬间挡在弑斗魁前进之路,冷声道:“不知进退!”又一掌拍向弑斗魁。
弑斗魁早知晓卫尘泱剑墙之固,以自己修为,难以轻易得破,又见卫尘泱身法迅快,急忙持刀一避,就沿着剑墙而走。
弑斗魁只抬脚退出数步,一剑横斩而来,正是鬼剑禅。
弑斗魁咬牙运功持刀一斩,刀剑相撞,霎时被鬼剑禅浑厚佛功击退一步,背后卫尘泱道掌又来到,转眼夹杀弑斗魁,弑斗魁霎时步入危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