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凰权摇了摇头,随之伸手轻按药碗一推,道:“放下吧,我是内外之伤,不是什么劳什子病,无需吃药。”
夜姬摇了摇头,道:“陛下,太医有吩咐,陛下伤势过重,需得调理,药总是要喝的。”又舀起一杓喂去。
御凰权又轻笑一推,道:“夜妃啊夜妃,那些太医不懂武学,又知道什么,难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放下吧!你若想朕早些好起来,就去带了政儿来陪我,保管比什么药都有用。”
夜姬见御凰权提起御田政,一喜一忧,随之面色凝重的放下了药碗。
御凰权见状,问道:“夜妃,你怎么了?”
夜姬摇头起身道:“没什么,我现在就去带政儿来陪陛下。”说完,见御凰权点头,抬步转身就往外走去。
夜姬刚走到门口,瞟了在外躬身侍立的管狐一眼,停步转身问道:“陛下打算何时给政儿一个名分?”
御凰权虽未封夜姬为皇后,但已令她执掌中宫事,暂领皇后印玺,其实已经很明显。何况四子两亡一逃,现在只有御田政还在宫中,还在身边,还需要问吗?
如此明显之事,夜姬偏要心心念念的问来,御凰权霎时一怒,喝道:“夜姬,你想找死吗?”
夜姬一问,御凰权一怒,吓得管狐面色一变,急忙带着内侍、宫女全退了出去,不仅关了殿门,还让殿外的近卫一同退的远远的,直到应该是听不见了,才停了下来。
管狐此时才发现,他头上已冒出了冷汗。也不怪管狐惧怕,他虽是御凰权的绝对亲信,又知晓御凰权许多“丑事”,但正因此,别看他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心里怕的要死,生怕哪日御凰权就取了他狗命去。
因此,夜姬话一出口,管狐就知不妙,生怕御凰权夫妇吵出些见不得人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慌忙避退。
夜姬见管狐带着众人退走关门,心一松,也把门口的帘子放了下来,随之转身走了回来,道:“陛下,就一道诏书,这也不愿意给我们母子吗?”只泣泪跪拜在了御凰权床前。
御凰权心里暗怒暗叹,却又恨不起来,身子一翻,就想伸手去扶了夜姬起身。
就在此时,御凰权刚惊觉扭头喝道:“谁?”龙床侧后暗处人影一晃,一剑瞬间撕开帐子,已刺入躲避不及的御凰权后背,透胸而出。
随着剑气散发体内,伤势仍不见好的御凰权如何承受得住,张嘴血吐。
御凰权弯腰吐血,鲜血刚溅到夜姬身上,只见夜姬咬牙直身,竟是跪地持匕,转眼刺入了御凰权腹部,一连两击。
御凰权骂道:“贱人!”抬掌就向夜姬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