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阴伸手一刮夜姬鼻子,轻笑道:“娘娘啊娘娘,哪有什么天谴,若想知晓御凰权是什么意思,上去瞧瞧不就知了。”
夜姬只对烛阴唤她“娘娘”不依,娇嗔之下,就捏紧粉拳去打烛阴。二人打闹片刻,烛阴拍了拍夜姬,道:“我上去瞧瞧。”
夜姬点了点头后,烛阴纵身上了龙床之顶,仔细查看了片刻后,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随之纵身落地,摇了摇头,道:“不见可疑之处,或许真是你想的那样!”
夜姬只仰天望着殿顶,伸手一指,道:“先生,我总觉得殿顶之画有些奇怪,平常倒没注意到那画,今夜见了御凰权一指,总觉得怪怪的。”
烛阴闻言,抬头一望,只见那殿顶中间一幅画,却是画的一女子抱着孩子跌坐在地啼哭, 旁边五位男子拉拉扯扯,唾沫横飞,似是争吵。
烛阴点头道:“确实有些奇怪,从未听说过有人将画贴在屋顶,何况还是这般不着边际的画。”说着,就瞧了瞧夜姬,见夜姬俏脸一红,忙住了嘴。
夜姬自然发现了烛阴的尴尬,只上前拍打,娇嗔道:“反正与你无关的,你又多想些什么!”随之再想,脸更红的发烫,续道:“是我对不起你!”说完又自后抱住烛阴。
烛阴伸手握住夜姬环抱着自己的玉手,叹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若非我惧怕兄长的疑心,不敢离开伏海名鉴,这些年也不会苦了你。”
夜姬一时搂的更紧,道:“没想到先生一回就是这么多年,竟未再见先生一面,若非剑主离开大荒岛前问先生,先生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离开伏海名鉴,也就不必再来暗都瞧我?”
烛阴仰天道:“是我害了你,若非我怕死没有勇气,又岂会丢下你一人在这京师,任人欺负!”
夜姬轻轻摇头道:“先生不用自责,那人已经死了,是杵尊老王爷杀的。我一直以为老王爷早告诉了御凰权,今夜看来,怕是误会了。”
烛阴叹道:“老王爷向来和善,没想到年老奔波,竟被亲人所害。”
夜姬惊道:“真是御凰权害死了老王爷?”
烛阴摇头道:“江湖传言,我也不知真假。不过无风不起浪,想来老王爷之死,御凰权怕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