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平道:“宁先生,你能代表戒尺堂?你又真正知晓戒尺堂是否有人知道当年天剑地刀上三清界之事?”
宁空蒙道:“英国公,末将虽不能代表戒尺堂,也不知戒尺堂现在是否有人知道了天剑地刀当年曾上三清界,但天剑地刀上三清界与戒尺堂无关,这是肯定的,末将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宁空蒙之言虽是解释天剑地刀当年之事,却透露出了一个更加重要的信息,这也是展平所设的套子,那就是以宁空蒙的修为,或许在戒尺堂仍不是最厉害的,也不是主事者。
那……戒尺堂真正的主事者又该是何等修为?似宁空蒙这般的高手,到底又有多少?萧子申与展平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色。
宁空蒙见了萧子申与展平的神情,又见叶留神讥笑起来,瞬间也反应了过来,一时也佩服展平的智慧。
宁空蒙随之道:“英国公,无论戒尺堂何等实力,绝无与三教、与朝廷为敌之意!这么多年来,戒尺堂虽培养杀手,但从未参与过对三教不利之事,连天地不仁也没有接过关於三教的单子。当然,天剑地刀之事,戒尺堂定会理清给三教一个交代。”
展平点了点头,据他所知,除了三清界之变,三教确实没有人亡在天地不仁的武学下,除非戒尺堂另有众人不知晓的武学。
宁空蒙见展平沉思,他不知展平在想什么,又补充道:“英国公,为表诚意,末将可以代戒尺堂承诺,十年之内,戒尺堂与天地不仁绝不出现江湖,不知英国公意下如何?”
展平看了萧子申一眼,道:“若三清界之变真与戒尺堂无关,我等也不是无理取闹之辈,自不会为难戒尺堂,但此事戒尺堂主事者需得前来给三教一个说法!”
宁空蒙想了想, 点头道:“末将自会将英国公之言传回戒尺堂,至於主事者如何安排,末将不敢保证!”见展平点头,续道:“有一点末将也要实言告知英国公,戒尺堂之所以放低姿态,并不是怕了三教与朝廷,而是愿与三教、与朝廷互不干涉,和平相安!不瞒英国公,戒尺堂实力或许比不上当年的三清界,但与经天纬地、法门寺比起来,也不见得就不及!”
这话一出,已是展露有与三教平起平坐的实力了!不过,若戒尺堂真有此实力,而处事也不极端,三教也不介意与他们和平共处。
展平道:“宁先生此言,老夫会转告三教,至於三教会如何处置,老夫也不敢保证!”随之看了叶留神一眼,续道:“至於戒尺堂与叶先生之事,看来是起於误会,不知戒尺堂是否能就此放下?”
宁空蒙摇头道:“无论误会与否,叶留神杀戒尺堂恶子,此乃大罪,不能轻易饶恕,否则戒尺堂颜面何存?还请英国公海涵!”
叶留神亦道:“英国公,戒尺堂杀人夺子之事,不过他们的一面之词,我仍会继续追查,只好辜负了英国公的美意!”
展平摇了摇头,他们二人所说均有理,自己也不可能强求,只道:“既如此,老夫也不勉强,不过可否给老夫一点薄面,你们之间的恩怨今夜到此为止,日后再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