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归无奈,打一场是免不了了,看来自己也得跟孙通约定个时间,老这么找自己,自己也吃不消啊!
“孙通,你这么早就来了,早饭吃了吗?”白银问道。
“没有没有,昨晚吃了野猪,现在还不饿。晚上睡觉我突然想起我那第三式‘三棒舞风云’可稍加修改,一时兴奋,就睡不着了,寻思着你应该在这,我便来了。”
“刚好你也吃完了,来来来,试试俺老孙改的怎么样。”孙通见白银碗中粥已见底,遂上前说道。
“孙通,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叫胃下垂的病症?”白银神秘地问道。
“那是什么?”
“这种病一旦发作,胃就会往下垂,比正常人垂的低。会产生腹痛、恶心,五谷循环之物甚至无法排出体内。如果再严重些,饭食不香、行动不便,更甚者会引发体内营养不足,日渐消瘦,最终瘦得像猴子一样,隐隐能见到骨头。你说,这种病症可怕不可怕?!”白银夸张地说道。
“的确可怕,不过习武之人可用内力疏通经脉、管控身体,这种小病对我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几个呼吸便可医好。你吃完了我们就快开始吧,你不是还要挑水吗?”孙通催促道。
“不行不行,刚吃完饭剧烈运动会得胃下垂,得了胃下垂我就没办法吃澄儿做的菜了,这简直太可怕了,澄儿做的菜可是美味无比,世间独此一份。你先等等吧,我先消化消化。”白银无赖道。
“嗤嗤。”孙通在一旁抓耳挠腮,他没想到白银这么无赖。
“白银,俺给你三分锺时间,三分锺后俺认识你,俺的棒子可等不及了。”孙通也无赖道。
“喂喂喂,孙通,你来找我切磋,还对我大呼小叫,人要讲理啊!”白银一脸悲愤。
“那你说怎办,反正俺老孙今天是一定要与你切磋一番。”孙通干脆坐到另一个石凳上,手中如意金箍放在小院地面上,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小坑。
黄诗澄一言不发瞪着大眼睛看着二人扯皮,每次见白银扯皮她都觉得很有趣。
“这样,你那什么猴儿酒送我两坛,这么大的坛,我现在就与你切磋。”白银双手划了一个圈,比划着坛子的大小。
“什么!太大了太大了!你这不是装酒的坛子你这是装水的水桶。不行不行,那酒俺老孙也就三小坛,全给你也没这么多。顶多送你半坛子,如何?”孙通说道。
“那不成,你有三坛子,才送我半坛子,你那酒山下好些酒肆都有的卖。”白银摇头。
“山下的酒都是自己酿的,哪有我那纯正。”孙通辩解。
“你那猴儿酒我又没喝过,我怎知晓与山下如何?反正酿造原理都一样,即便有所区别也不甚大。这样,给我一坛半,如何?”白银提议。
“不行不行,那酒是我从群猴山费尽辛苦来的,再说那一小坛都是原生的,你用水兑一兑还能兑不少。就半坛子,你不要俺老孙就不给了。”孙通说道。
“半坛子都不能多?”
“不能多不能多!”
“我忽然想起来最近速度有些变化,也不知现在快到什么样了。”白银故意说道。
孙通一听就明白了,“白银,你也要学那白羽?你不够兄弟!”
白银闭眼不答,孙通也是急躁,他想出来的招急匆匆想找人试,哪能一句话就让他回去,但他对白银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拎棒子就打。
“好好好,俺老孙给你一坛子,
不能再多了。”孙通说道。 “成交!孙通就是孙通,爽快!”白银大手一拍孙通肩膀说道。
“不过,下次俺老孙想找你切磋,你不可趁机敲诈俺老孙,也不可躲着俺老孙。”孙通也是个聪明人。
“放心放心,我们都是兄弟,怎么会敲诈你呢。不过你也不能三天两头来找我,这样,既然你十五去找李焱,那干脆我们也约十五,如何?”白银说道。
“好,我们快开始吧!”孙通答应下来便开始催促白银。
“瞧你这猴急样,毛毛躁躁的,高手要静心凝气。”白银做深沉状。
“哎呀呀,为何你变的如此磨叽,和刑罚堂的老头一样,你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怎么就有六十岁的心态了,莫不是你其实是个六十岁的老头,只是容颜年轻些?”
白银一头黑线,这孙通的嘴巴也不是一般的毒,一口下去自己就少活了四十年。
“走,这里不便切磋,且去旁边林子里。”
白银转向黄诗澄道别,与孙通往密林中奔去。
寻了一处空旷之地,二人站定。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招改成什么样了。”白银也不废话。
“嘿,绝对让你大吃一惊,你不可躲,这招是用来对付那种硬碰硬的人。”孙通回道。
“莫非,你按我昨日说的话做了改进?”
“哈哈,没错,俺老孙回去仔细想了想你说的话,觉得你说的对,功法上虽然定了一种招式,但招式可千变万化,那种运作也许适合创造棍法的那位前辈,但不完全适合俺老孙。俺老孙也不喜那绕来绕去,绕的头晕,这便改了改。嘿嘿。”孙通笑着回道。
“你当真是个武学疯子。”白银夸赞道。
“废话不多说,小心了。”孙通眼神立刻凌厉起来。
只见孙通脚下发力,双手将如意金箍棒置於胸前,而后一声大吼,迅速往白银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