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你丫的刚才都是装的?!就为了骗这两条小鱼干?!
白银心中有一万个草泥马跑过,他感觉自己的感情被欺骗了。
黄铃儿睁大了眼,眼中同样有不解。
“刚才你从腰间掏出了什么?叮叮两下就把师父的银针打掉了。”黄铃儿开口问道。
“想知道吗?”鼠二神秘道。
黄铃儿翻了个白银,手中出现一把匕首,轻飘飘抵在鼠二腰间,惹得白银咧开了嘴,跟黄铃儿搞神秘,你不知道这姑娘能用刀的从来不用嘴嘛。
“没乐趣,喏,小心点看,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鼠二自腰间将鸳鸯刀取出递给黄铃儿,黄铃儿一见此刀便明悟了,怪不得,原来是指尖客。
了然之后,黄铃儿脸上立刻换上了感兴趣,双手把玩着鸳鸯刀,不亦乐乎。毕竟鸳鸯刀是罕见武器,一般的炼器师绝对没有炼制鸳鸯刀的本领,即便是有名的炼器大师,炼出来的鸳鸯刀也只有表面样子,送到指尖客手里指尖客都不要。
每一柄鸳鸯刀和指尖客都是单独匹配,很少有一柄鸳鸯刀可以匹配两个人,只有两个人尽力去匹配鸳鸯刀。由此可见,鸳鸯刀的罕见与宝贵。
鼠二手中这一柄,整体呈暗黑色,刀锋锋利,能印出人的影子。曲线的刀身与鼠二右手完美契合,无论是手掌还是手指。
这鸳鸯刀在鼠二手中就像生来长在鼠二手上一样,而放在黄铃儿手中,就显得有些笨拙。
仅管如此,黄铃儿还是爱不释手,右手把玩过送到左手把玩,单开刃把玩过换成双开刃玩,那鸳鸯刀在黄铃儿指尖旋转跳跃收放自如,至少在白银看来,黄铃儿玩的已经很好了。
“哎,这柄刀是谁给你做的?能不能让那人也给我做一柄。”
“师父做的,世间独此一份,绝无二家,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师父介绍给你,只是什么时候就不一定了,到时候介绍了,师父给不给做,也不一定。”鼠二吃着小鱼干说道。
“你师父就是阴长老方才说的赵公子?”白银好奇道。
“嗯。”
见鼠二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意思,白银也没有多问关於赵公子的事,仅管他心中似有只猫在抓。
鼠二能够挡下如此迅速的两根银针,一靠手中鸳鸯刀的坚硬,二则是鼠二手上的功夫,这功夫让白银惊叹,若有机会,谁不想见识一番。
“你和你师父也不常见?”黄铃儿问道。
“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专挑危险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个洞穴里待着。”鼠二摇头道。
“你师父可真是个妙人。”
“嘿,指尖客的传统,不爱冒险的指尖客不配称作指尖客。”
“那你师父和我师父有什么过节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师父这么激动,你不知道,刚才师父说出赵公子三个字,肩膀猛地一缩,这里的肌肉硬的像石块一样。”
黄铃儿指着脖颈说道,爆料这种事对黄铃儿来说就是家常便饭。这不代表黄铃儿对师父不敬,这只是黄铃儿的本性,天性爱玩,包括门前的暗器较量。
“师父也就和我提过一嘴,都是以前的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师父是暗器一道的高手,年轻的时候自诩暗器功夫无人能敌,我师父就好奇,和世间高手较量也是很有趣的嘛。於是我师父就想切磋切磋,哪知道你师父要大张旗鼓,我师父是个低调的人,他不乐意啊,切磋头天晚上,我师父就悄悄找到了你师父,没两下就卸了你师父的手臂。所以说,这人呐不能太自傲,也不能太张狂,还是低调一点好啊。”
鼠二正说着,脖子上忽然一凉,一柄鸳鸯刀落在后脖颈。
“怎了,你这是想强抢我的刀?”
鼠二不慌不忙地吃着小鱼干,他知道黄铃儿不会动真格的。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想看看你要怎么从我手中把这柄刀取走。”
黄铃儿玩心大起,方才鼠二说的那番话她倒是没什么可生气的,认赌服输天经地义,实力不够努力来凑,比武切磋本来就有输有赢。
“你想玩那我肯定要舍命陪君子啊,等我吃完这条小鱼干,你先架着。”
白银和黄铃儿头上飘过三根黑线,就没见过这样贪吃的人。
总算等到鼠二吃完了小鱼干,抆干净了手,终於能见识见识鼠二真正的实力了。
只看鼠二单腿一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黄铃儿的右大腿,大喊一声,“您行行好,把我的刀还给我吧!”
白银和黄铃儿都被鼠二这一动作惊呆了,白银尚未回神,鼠二已经被黄铃儿踢到了半空中,鸳鸯刀已是回到鼠二手中。
“流氓!”
黄铃儿气愤地瞪了眼鼠二,扭头摔门而出。
鼠二大喊一声,“嗷!”,声音极其凄惨。
白银看着躺在地上蜷缩成大虾一样的鼠二,心中升起一丝同情。
“你小子胆子肥了,光明正大地揩油,瞧你现在这样子,估计得两天下不了地。唉,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你不知道练暗器的哪里都有暗器吗?唉,可怜,太可怜了。”
白银摇了摇头,从鼠二怀中将两条小鱼干取回,头也不回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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