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二舔了舔嘴唇,步子一滑,闪到了白银身边,而手指已经摸到了咸猪肉上。
白银嘴角弯起,就等着你这手呢,右手闪电般缩回,躲开了鼠二。鼠二眉毛一挑,眼中露出一丝惊讶,欺身再上前,没有任何动静,突兀地出现在后退的白银身边。
白银惊叹於鼠二的身法,但也存了较量之心,灵力一动,身子骤停,反身又回到了坡上。鼠二贴身而来,双手其上,探手无声,诡异无比,但白银却能感知其动作,侧身缩手,或格挡或挪转,每次都堪堪避开鼠二的手。
“厉害。”
鼠二赞了一句,也不见手上如何动作,后退离开,手上便多了一块咸猪肉,张口便咬,咸香味顿时溢满口腔,直道满足。
白银嘴角一弯,眼睛里闪过得逞的笑意。
那边,正嚼着猪肉的鼠二忽然觉得嘴里麻麻的,不过眨眼功夫,他整个嘴巴都是酥麻的感觉,欲仙欲死。
“里尽蓝喝料(你竟然下药)!”鼠二睁大了眼,欲哭无泪。
白银咧嘴笑了,好不容易见到老熟人,这种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唯有用最好的东西招待。方才抢夺过程中,白银悄悄撒下了‘麻粉’,这种药粉和普通的胡椒粉并无区别,除非下口,否则绝看不出。
至於咸猪肉被抢走,的确是白银技不如人,鼠二的手简直快的惊天,恐怕连空气都察觉不到他手的动作。
而鼠二察觉嘴里发麻的一瞬间,其实有能力吐出那块肉,并用灵力将进入口腔的麻粉尽数去除,但是他没有。一来,这咸猪肉确实太香了;二来,和白银数月未见,互动一下也是好事。
强行咽下口中嚼烂的猪肉,鼠二接过白银抛过来的解药水,‘咕咚’,嘴里酥麻感觉便消失了。张口又去咬手中咸肉,嘴巴一鼓一鼓,吃的非常香。
二人蹲在高坡上,一个吃一个看,半刻锺后,鼠二非常满足地打了个咸香味的嗝。
“吃饱了,说说吧,到北洲干啥来了。”白银问道。
“为你而来。”
“哦?来偷我的东西?”
“瞧你说的,咱们都是兄弟了,指尖客对兄弟,两肋插刀从不皱眉,哪里会偷兄弟的东西。再者说,兄弟的就是我的,那不叫偷,叫拿,嘿嘿。”鼠二笑嘻嘻回道。
“别贫了,快说,到底干啥来了。”
“其实,是我师父让我来的。”
“你师父?”
“嗯。”
“为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
鼠二耸了耸肩膀,说:“没错,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就是这么不爱说话,我问他他也不说,只叫我来帮你,说你需要我的帮忙。”
白银心中思索,自己从未见过赵公子,那位赵公子为何要让鼠二来帮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