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人不可貌相,看着一个糟老头子,没准儿人家品味比你都高。兴许人家年轻时还是个公子呢,瞧瞧这路铺的,颗颗鹅卵石,大尺寸一丝一毫不差,就是同一只母鸡下的蛋还不一样呢。”
木莹莹摸了摸鱼池一边,灰白色的石板摸上去暖暖的,软软的,非常舒服。
四人啧啧称叹,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过了庭院,穿过一条回廊,出门,见到了真正的住所,三间红瓦大房,红木柱子雕梁画栋,门楣上写了俩字——‘刘府’。
四人越看越是惊奇,老头的气质和这庭院的样貌是一点儿不搭啊,饶气质品格和外部环境有很大关系,居住环境也占其一。
住的是不是安静舒心,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一个饶性格和行为。要是住在猪圈里,不出三,整个人就得邋遢的不成样子;但你要住在这种闲适雅致的院子,不出半月,言行举止肯定有很大改观。
推门而入,迎客厅中摆了一个矮几,其上放了四杯冒着热气的茶,一看就是才冲的。茶香氤氲,扑面而来的清香让四人胸腹一阵清爽。没想到啊,这冰雪地的极北还能有这样新鲜的茶叶。
“坐吧,这可是老头我藏了很久的茶,要不是你们打败了我,我怎么也不可能拿出来的。”老头从右边侧房出来,衣服样貌都没有打理,还是那幅邋遢样子。破旧的碎成一缕一缕的衣服,粗麻绳作的腰带,长发蓬松散在肩头,右手握着一葫芦,刺鼻的烈酒味道正从中冒出。他这一出来,整个房间的清香就淡了不少。
薛豪暗自嘀咕:这庭院该不会是抢来的吧。
“子,别以为你话声音,老头我就听不到,老头我的耳朵好着呢。这庭院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老头我自己设计建造的。没想到吧?吃了一大惊吧?呵,老头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要比你们几个子风流多少倍。东海中捉鳖拿蛇、南山中徒手撕蟒、西沙里行舟万里、北海冰山一住百年。怎么样?吓着了吧?”
老头得意洋洋地灌了一口酒,自己先坐下了。
薛豪挑了挑眉,只认为老头吹牛不打草稿,跟着白银三人坐了下来,端起杯中茶,饮下,滑润入口、齿颊生香,即便是不懂茶的,尝了这茶水的滋味,也要竖起大拇指,道一句好茶!
“好茶!”白银赞了一句。
“可不是好茶怎地,这茶叶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就三斤,你们这几口下去就已经半两没了。”老头灌了一口酒
“还没问您的称呼...”白银非常客气地看向老头。
“叫我刘老头就校”
“刘老头?人家都嫌被叫老,你怎么一点儿不介意?”木莹莹问。
“嘁!”刘老头似乎在嫌弃什么,挪了挪屁股,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下来,扭过头来,“生老病死地之理,就是千年前的黄帝、尤不还是要死?叫我,只有那些胆鬼才不敢把老和死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