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静坐不动,不答话,专喝茶,竟将南门将晾在了一边。
想我堂堂冰城一方将领,平日里都是被人敬奉的存在,竟让几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子无视了,如何能忍?
“哼!强作姿态,既然你等不动,我若出手,岂不是没有面子?”
南门将收起冰剑,推门而入,竟不再理会白银四人。
“嘿,这南门将还挺有个性。”薛豪。
“你是怎么发现茶里有异样的?”木莹莹看向白银。
“倒不是从茶里看出来,我只是想,陌生饶东西,还是不碰为妙。”白银笑道。
鼠二抽了抽嘴角,他也一直在想,白银到底是怎么察觉茶里有毒的,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原因。
“那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破开这扇门,揪住那个南门将?”薛豪问。
“不必,有这座府邸在,他应该是有防御之法,到达冰城前,我们不大可能破开这扇门。”白银摇头。
“到达冰城?”薛豪疑惑。
“冰屋在动。”鼠二插了一句。
“哈?”薛豪忙静下心来仔细感受,但无论茶水表面,还是灵力探知,都无法断定冰屋在动。而且,这冰屋内有一股力量,阻止了灵力外探。
“你怎么知道的?”薛豪问鼠二。
“哎呀,你怎么直脑筋呀。这和十七刚才的话是一个道理,不必一定得到某样可以证明的实物,从对方的心理就可以推测了嘛。南门将虚张声势,又是茶里有毒、又是冰屋强悍、又是披甲戴盔,但他拿着剑却没有动手,这是没有把握把我们留在这里,故意找了个辞进屋躲了起来。”
“而他不能一直躲着呀,要不他召唤冰城其他人过来,要么他就带着我们往冰城去,找别人过来,肯定不如直接带我们去冰城来的安全。事情不会僵持不下,总会有一种解决办法。”
木莹莹无奈解释,薛豪双颊微红,丢脸啊,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他转念一想,又叹道:“奶奶的,跟你们这些整和人打心理战的人待在一起真难受。”
“看你的,好像我们多可恶一样,明明是你不愿意动脑筋。”
“我也想啊,但我做不到啊。”薛豪苦着脸。
“你就是懒得想。”木莹莹。
“你可以我脑筋转不过来,但你不能怀疑我想转过来的想法。”
“嘁,那好,那你转动你的脑筋,一我们为什么要搭着他的冰屋进城。”木莹莹双手环胸,略抬着下巴看向薛豪。
这是赤果果的考验啊,薛豪顿时来了精神,凝神沉思,约莫半刻锺,大喊一声:“有了!”
“你是怀上了啊,叫的那么开心。”白银默默吐槽了一句。
“咳咳,”薛豪微红着脸,“银子你别打岔,我知道咱们为什么要搭着他的冰屋进城了,因为冰城把守严格,而且从之前那个孩子话中得知,冰城很多年没有外人来了,进城难度不,不定还要被护卫盘问,很麻烦。”
“再有,假如我们偷摸进城,冰城又在冰山上,墙面肯定滑溜,不易翻过去,不如搭南门将的冰屋。怎么样?是不是这个道理?”
木莹莹歪了歪头,探手摸了摸薛豪的脑袋,嘀咕了一句:“没毛病啊,没有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