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不答,脚踹白雪,扬起半丈高,带着雪女往后一滑,直接脱了身去。与此同时,雷鹰火凤身侧多了三具偶人。
“竟敢诈我!”火凤怒指白银。
“凤兄勿扰,谅这小子也没什么能耐,这三具傀儡不过是花架子。凤兄,且挡住三具傀儡,我自去捉了那小子。”
雷鹰鹰眼含怒,正要踏出圈外,白银在稍远处操纵三具傀儡联手来攻。
“鹰兄且去。”
火凤以掌做势去挡三具傀儡的攻击,雷鹰无疑,矮身要出,不想背后突然生火,一道劲掌直接拍在后背,后背火辣辣地疼。正欲往前滚躲,前方忽刺来三柄墨剑,猛一咬牙,要往左闪。忽地,后背那手掌蜷缩成爪,扣进了脊背中,直捏住了脊梁骨。
“火凤,为何害我!”
雷鹰怒吼,他这脊梁骨是全身要害,若蛇之七寸,被人捏住功力便凭空少了三成。浑身冲缓,眼睁睁看着三柄墨剑当胸刺来,却奈何不得。‘唰唰唰’,三柄剑刺破雷鹰前胸,鲜血激射而出。
被刺痛一激,雷鹰跳脚而起,后背兀自炸出雷球,将火凤的手爪驱除体外,就势一个翻滚,鹰爪在身前扯出一条四尺雷链,将三具偶人往后推了推。
这才得空反身看向火凤,迎面三根火羽,若流星般疾速飞来。雷鹰忙搅动雷链,将三根火羽困住驱散。不及休息,火凤已是拍掌近身,其掌风凶厉,毫无留手。
雷鹰怒吼:“火鸟!你在干什么!”
火凤讥笑:“干什么?取你性命!”
雷鹰一面抵挡火凤,一面提防三具傀儡,左支右绌,斗了二十几回合,身上多出不少伤,尤其是火凤最初那一爪,他十成的功力只能用出七八。何况,他右臂原先被白银刺伤,尚未痊愈。正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渐渐地落入下风。
白银和雪女站在远处,看向场中。
“我们不跑吗?他们很厉害。”雪女说。
白银淡淡一笑:“不急。”
“要是等他们一方胜了,我们就走不掉了。”
“我们会是最后的胜者。”白银说的坚定,似是胜券在握,雪女也就不问了,只往白银身边靠了靠,继续看向场中争斗。
火凤和雷鹰又战了二十回合,各自添伤。
“火鸡!你不要逼我!你我都是五十四,我若拚死一战,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到时候让那小子得了便宜。”雷鹰喝道。
“不劳你挂念,你先死了,我自有办法拿下那小子。”
雷鹰气的牙痒痒,骂道:“八年前你我结为兄弟,以紫石为证,今日却倒戈相向,是忘了当初誓言么?我怎会认了你这只火鸡做了兄弟,真是瞎了眼了!”
火凤冷哼:“兄弟?八年来,你何曾当我为兄弟?你我共同出力灭杀那五十面体,哪次不是你先挑?哪次你不挑大的走?若非你实力高我半丝,八年前我便斩你,何至於到今日。”
“好好好!”雷鹰怒指火凤,口中猛地吐出水缸大小雷球,雷球上劈啪声大作。“火鸡,既然你无情,休怪我无义!今日就算我命丧此处,也要拔了你一身的毛,喝了你一身的血!”
火凤不敢大意,他本就不如雷鹰,只因得了先手,再有白银辅助,方才占了上风。此刻雷鹰毛发皆竖,这是要下狠招了。当即,八十一根火羽在身前凝结成火羽衣,一缕缕火焰兀自升起,场中气势顿时分作两半。一半雷鸣不止,一半火光四散。
“我再问你一句,当真要拚个你死我活?”雷鹰问。
火凤心喜,这雷鹰处处争先,性子极为高傲,如今这般示弱,看来已是强弩之末,我只抗过他这一击,便能夺其精华,飞升上天。
“怎么?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