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市井之中便突然传出了不利於沧澜宗的流言。说沧澜宗的那位老前辈是借了灵脉才成功飞升,沧澜宗的内部更有特殊的飞升之法,只不过这个方法需要一定的代价。而这次的灵脉开裂便是代价。”
君洛微微蹙眉,声音极具冷漠:“胡说八道!“
灵渊点头:“是啊,我们也都知道是胡说八道,甚至其他理智清醒的人也都是胡说八道,奈何在市井之中这个说法却是愈演愈烈。
恨不得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沧澜宗的头上。
不过好在沧澜宗树大根深,万年宗门的底蕴也不是谁都能欺辱的到头上来的,尽管有一小部分的人信了这离谱的说法,却也没为沧澜宗造成多大的伤害。只在市井中嚷嚷,让沧澜宗将特殊的飞升之法公布於世,好让所有人都能有飞升的机会。”
君洛唇角轻勾,眼底的嘲讽之意流露言表:“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这是变相向沧澜宗施压啊!”
灵渊点头:“确实,到了这一步其实已经很明显了,有人在玩阳谋,泼脏水从来都不是他们的目的,站在道得的至高点,向沧澜宗施压才是那些人真正想做的。”
“我们和沧澜宗的各位长老堂主相交多年,自是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秉性,所以我宗从未怀疑过沧澜宗有问题。但借助灵脉来操控这一切的人却是其心可诛。
后来方朔和君长老便带上沧澜宗的宗门至宝去了灵脉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见那灵脉的核心位置确实出现了一个不大的裂口。
此时裂口的呈现,使得整条灵脉都变得虚弱了许多,仿佛真的有那么一个人通过灵脉的裂隙,吸走了大量的灵气。
为了稳定灵脉和修补灵脉,方朔和君无声留在了那里,这一留便是几十年,同时,那灵脉周围的地带也都被封锁了起来,以防止不诡之人再悄悄做些什么。
自此之后,方朔君无声也好,灵脉也好,都没了音讯,只有那流言热度从未减弱,直至今日。”
灵渊的眼底划过一抹忧色,流言的持续对於沧澜宗来说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哪怕一开始有许多人都是不信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听人说的多了,潜移默化之中也会逐渐改变自己的看法。
甚至有天机宗的小弟子还悄悄问过他,“问他这个流言真的是假的么?沧澜宗和天机宗的关系再好,对方也不会把所有的秘密都告知於我们吧……会不会是他们在这件事上对我们有所隐藏?”
在第一次听完这个问题之后,灵渊的内心是极为复杂的。
他自认为宗门的教育没问题,那么便是毁在这些弟子多年在外的历练上面。
细思极恐,连天机宗的弟子都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外面又会有多少人信了那无比虚假的谎言。
灵渊微微调整了一番自己的心态,复而继续道:“我们在来之前,还没听到关於君无声和方朔的消息,想来也是刚回来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