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青容病好以后,想了想,为了感谢言大婶,便给言大婶和她儿子言小虎画了一张母子相。
这一张画像因为青容非常用心,画了一天一夜,这才画完。
当画完以后,等她最后一笔合拢,在画面上,一股更加浓郁的青光,忽然凝结。
这种青光里带了丝丝的金光,青容初看时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当时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一刻,拿了画笔来,便刷刷几下,画了几个金元宝在画面上。
这一日,言婶子来的时候,青容就把画卷给了言婶子。
言婶子看到这幅画卷以后,一下就怔住了,良久以后,却是大喜。
只见这画卷上面,一个女子慈爱的看着旁边的稚子,而稚子脸蛋胖乎乎的,一看起来就一脸的福气相。
当然了,最可喜的,两母子手里,都是一人端着一大盘子的金元宝。
两人都是一脸的福态外加一身的喜庆。
其实那言婶子的面相,因为长期的穷苦,是带着几分刻薄之色的。
不过此时画来,在青容画成之时,这言婶子自有其一生受之不尽的好处。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言婶子一看着这画卷,心里就喜欢得不行,等抱着这画卷,只觉得身体都轻盈了几分,人也跟着年轻几分似的,本来她前些时候还有些不爽利的,如今倒好,感觉一下精神了起来。
言婶子连连对青容道谢,到了晚间的时候,更是送了一大盘子的果子和她自家做的一些酸菜,蔬菜瓜果来。
青容推冲一下,倒也收下了。
而青容经过这次生病,考虑一下,便决定把这房子旁边朝着大街的方向开一个侧面,打算每天就在家画像好了,当然了,她决定每天只给人画十幅画卷,每天画完以后,便不会再画。
言婶子的丈夫是木工,青容说了想法以后,那言婶子便爽快的道,“青姑娘,你且放下,你需要的门窗货柜,我家相公不出三天,就能帮你做好,你且安心。”
“如此,那就多谢言大婶了。”
言大婶忙道,“青姑娘,大家邻里之间,照顾也是应该的。对了,那做家具的木头,前些时候码头运了一批二品木料,价钱便宜,我相公有些关系,青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便家我当家的替你跑一趟。”
“言婶子,那真正是太感谢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言婶子的丈夫还真的只花了三天时间,就把一切都搞定了。
而青容的花铺子,再一次的开业了。
青容也算明白了,这赚得多还不如身体健康呢,不然,赚得再多,一次生病,还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青容在一旁上书写明了规则,这附近的人都比较淳朴,一时,进行得比较愉快。
在青容涨价以后,因价钱提到五十文一个人,人不但没少,反而更多了。
尤其,那些得了画卷的人,原本有一些毛病的老人在得到画卷以后,身体竟然逐渐变得好了起来,如此,青容的画卷,就变得更加值钱了。
而慕名来求画的人,也更多了。
青容画画画得多了,慢慢的,心里便也有了几分明悟。
而她的画,一日一日,便也有所不同。
这些画里,多是带了一些岁月沧桑,以及人生美好之事,青容,慢慢的,便成名了。
成名了的好处,不用说,钱自然多了起来,有城里富户来找她画像,等她画完以后,一下就赏赐了上百两的银票。
不过,随着成名来的,有好处,自然有坏处。
有一日,她正在给人画画,忽然,有一个势利相貌的男仆从带着一众家丁闯了进来,道,“姑娘,走吧,到我们六王爷府上去给王爷画像。”
青容听后,脸色不由一变。
那人冷笑道,“哟?怎么?还不愿意?难道要兄弟们请?”
青容,垂下眼,淡淡道,“带路吧!”
那人昂首挺胸,走在了前面。
青容随着那人走出家门,在外间,在那人的指示下,上了一辆马车。
而等马车停下的时候,一座巍峨的府邸,此时也出现在了青容跟前。
那人道,“青姑娘,请吧!”
青容随那人走入了所谓的六王爷的府邸。
在这个府邸的偏厅,没过多久,走来了一个中年男子。
那个中年男子看了青容一眼,见面容普通,眼里失望之色一闪而过,接着,就昂然坐在正中,淡淡道,“听闻你画的画像有神佑之力,那赶紧画吧,只要画的好,本王必有大赏。”
青容不卑不亢点头,道,“民女只是凡俗之人,都是误传,当不得真。”
“叫你画就画,多什么嘴!”
青容眼里精光一闪,下一刻,默默提笔,开始画像。
而片刻以后,便画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