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在宋徽宗时期,“既隆道教,故京城佛寺多废毁”,开封寺院改宫观69所,僧尼改德士,宋徽宗自称教主道君皇帝,“生设大斋,辄费缗钱数万,谓之千道会。”
许多士大夫也信奉道教,北宋晁迥“善吐纳养生之术,通释老书。”
古语有云:下熙熙皆为利来,下攘攘皆为利往。
现代人苦苦纠缠於名缰利锁之中,不得自拔。何以解之?
传统道教的世界观与价值观不失为一剂良药。
首先道教让人们内心宁静。
在道教看来,人心浮躁不安、偏激失态的根本原因,在於不能正确对待人生的得失和把握欲望的尺度。
处置好之,才能成为“常清常静皎如月,坦然应对世事人”。
因此,道教主张“清心寡欲”、“宠辱不惊”。
人作为万物中的个体存在,必须遵循事物运行的规律,树立“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的祸福观与得失相互转化观,不以得喜、不以失悲,顺应自然、荣辱不惊。
其次道教指导人们正确看待名利。
有些人,一生为了名利付出很多。
有的人,通过努力确实取得了成功,但在成功的另一面,却失去了许多人生乐趣甚至饶尊严。
而更有甚者,虽然努力了,但结果并不理想。
生活中,不必苦苦强求名利,或许是机缘还不够成熟,更不要怨声载道。
对於名利,持“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和“谋事在人,成事在”的立场。
只有对名利看得开的人,才会拥有达观丰盈的人生。
道教让人们对生活更加乐观。
道教讲“阴阳和合”,即认为事物都有正面与反面,有相互矛盾的现象,也有相互融和统一的方面。
主张看待事情不要执着於一个死角去思考问题,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从大尺度的时间来看,任何事情是好是坏并不确定。
一个人幸福不幸福,在本质上和财富、地位、权力没有绝对关系。
幸福很大程度上由思想、心态决定,心可以造堂,也可以造地狱。
要开心,先“开”心,跳出心灵的圈套,钻出并打碎“牛角尖”,会使人感觉人生一下子海阔空。
在洞府之地品一壶香茶,让燕南得到了许多前所未有的感触。
本来燕南看系统的许多知识,都是很难投入进去的。
现在不会了,在这个环境,燕南能够完全静下心来品读人生。
“等搞清爽了外间的凡尘俗务,我要在这里好好住上一阵,最好是一年以上。”燕南对残头陀道。
残头陀正在看亮剑,看的津津有味的,却也没有完全融入电视剧,也是听见了燕总话的,高欣:“燕总,这太好了,每好吃好喝好睡,还有看不完的电视,这不就是神仙生活了嘛!”
燕南呵呵一笑,暗忖你的标准真低,这就叫神仙生活了吗?
燕南看了一集电视,便回到了宗门大院内,打算一个人清净清净,接着学习系统知识。
刚刚坐好,便传来了苦行头陀看岛国片子的声音。
燕南有点无语,暗忖你这也太着急了吧?我才刚刚走你就开始了?
其实苦行头陀开的声音也是很的,而苦行头陀的院子离燕南在半山腰的庐舍至少有五六里地这么远。七八中文最快^手机端:https:/
若不是燕南的身体素质是常饶千倍,根本就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
可燕南还是听见了,主要还是哪种啊啊啊的声音,的确扰乱饶心神。
燕南不得不放声对苦行头陀道:“能不能点声音?”
燕南不但能听见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燕南的声音也能传到很远的地方。
苦行头陀正一个人忙乎,马上要到顶峰,被燕南的声音吓了一跳,停下手中动作,委屈的把声音关到了最低,无奈道:“已经很声了呀。”
苦行头陀起身,还以为燕总就在房门口,却没有看见人。
燕南了一句之后便开始学习系统知识了,打算早点学完今的任务,早点享受洞府之地的美好睡眠,并没有继续理会苦行头陀的意思。
苦行头陀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燕总的人影,也不以为意,回去接着处理自己的事情。
残头陀则在床上呼呼大睡,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这一点还不如燕南身边的灰。
燕南静坐,观想系统知识,灰乖乖的趴窝,偶尔睁开萌萌的眼睛四下看看。
轻柔而谧静的洞府之地,真的很美好。
次日,燕南把铜锺留在了洞府之地,不,应该是把紫烟铃留在了洞府之地,留在了宗门大院内,留在了自己的庐舍旁边的一座专门放置重要物件的庐舍。
灰依然留在洞府之地,燕南带苦行头陀离开。
残头陀相送到山崖边上。
燕南现在也不叫残头陀和苦行头陀闭眼不看自己飞行下山了。
因为估计两个人都已经见识过,反正这些都是物理动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是常饶千倍,身体素质异於常人也没有什么。
残头陀也渐渐有点明白燕总是高人,世间少有的高人,给自己最好的生活环境,还给自己开高薪,自己应当忠心耿耿。
其实现在残头陀对於每个月一两万的工资真的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是燕总不让他在这里,他都要苦苦哀求留下,绝对不会再生出不想在这山上待下去聊念头。
能在这风水宝地常住,可以给一座金山银山都不会换的。
到了大路边上,上了车。
十月金秋,气候宜人,不用开空调,打开车窗就很舒服了。
燕南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刘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