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咯咯咯――
好生生一块玉在看着柔弱无骨的小手里断裂粉碎成渣渣。
女子拍拍手:“再让我发现你不老实,你的脑袋就是这下场。”
“呜呜呜,我没有啊,我真的只是留着换银子的,呜呜呜。”
总感觉人生黑暗,他要修体,他要修体,连个女孩子的脚都挣不脱,呜呜,丢死人了。
夜溪没在逍遥宗发现任何妖族痕迹,虽然说从九大宗门发现大人踪迹有些妄想了,但仍不免失望。
想了想,接下来去了丹宗,一点儿都比不上逍遥宗的热闹,废话,自家的人都跑别人家去了还热什么闹。
找人问任清。
还好,任清在,把她直接领到自家峰头去了,孤道人也在家。
夜溪看着没处下脚的峰头,还有一团一团嗡嗡嗡飞来飞去的蜂蝶,很是头疼。
这是丹宗内门真人住的地方?这特么就是块野地吧。
任清撩开厚厚的藤萝垂帘:“夜溪,快,钻进来。”
看吧,进门都用钻的。
夜溪脚不沾地一头钻进去:“至於吗?丹宗那么大,不是有专门的人种植药草,值当你们把自己山头弄得野树林子野草地似的?”
任清不好意思笑笑:“生长环境不一样,药性也会有些微不同。而且,有的灵植身边长的同伴种类不一样也会影响药性。”
“那把门前一块打理出来呀,来了客人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任清无所谓道:“又没有人来。”
夜溪默,我还是头一份了?你们师徒的人缘是差到了哪一步?
洞府里很干净,常年飘荡着药香丹香,温度略高。
任清引着她走进去:“这座峰底有一处品质很不错的地火,我们直接围着地火口开辟了房间,修炼炼丹都在一起很节省时间。”
明白,吃住工作一体嘛。
到了一处宽阔大厅坐下,头上开有天窗,四周座着架子,上头全是药草。
任清斟茶推给夜溪。
夜溪端起一闻,应该是自己配的养元益气茶,喝了口,淡淡的味道,不错。
“你们怎么没去逍遥宗呀?不是说天下丹师都去了?有白得的丹方呢。”
任清自嘲一笑:“肯定轮不到丹宗的人得,丹宗的人也不能得。”
夜溪嘿嘿的笑:“你知道卓是给他师傅争脸帮他打丹宗的脸呐?”
任清仍是自嘲:“如今不少人都说偌大一个丹宗还不如逍遥宗炼丹一支呢。”
“可我为何在逍遥宗见到不少丹宗的人?”
任清:“不去显得我丹宗气量小呗。”
“那你们师徒怎么不去?”
“我们气量小呗。 ”一道洪亮声音传来,一个形容不怎么讲究的老头大步过了来,上下打量夜溪好几遍,坐下:“你就是夜溪啊,果然一看就不同凡响。”
夜溪一乐:“老人家眼光好。”
孤道人也一乐,看夜溪更投缘了:“咱是真性情的人,与那些虚伪的人合不来。”
“虚伪?”
“可不是虚伪吗,卓不虚伪直接打上丹宗给他师傅雪耻不就得了?丹宗不虚伪就该与卓划下道道。”
夜溪笑笑:“人家卓可是主持着仙桥的事呢。”
孤道人端起徒弟的茶一口喝干啪嗒放下:“有利可图罢了,卓小儿还真当自己多能耐似的。”
求着他才围着他呢,等到不需要求他呢时?
夜溪一竖大拇指:“卓不是肤浅的人,给他机会他会为自己打算周全。咱不说他,道长刚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