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
落梨:“如何?我新调制的酒水味道如何?”
醉剑一时间身子僵硬,用了大毅力才蹦出两个字:“很好。”
落梨笑道:“你呀,酒量如此之小怎么陪我,以后要好好练练。这是我新酿的别样欢,是不是特别甘冽纯美?”
挣扎许久,醉剑点头,或许是娶了落梨太开心品错了味儿吧。
外头萧宝宝冷笑,品错?是了,后头的更有“劲儿”。
自此,醉剑开启了一日三餐陪娇娘的美好生活。
但在外头人眼里,压缩了几十年的小小亭子中,醉剑端起一碗又一碗的喝着,只有他一个人喝。
到了此刻,他们确定那一只只碗里不是他们想的那东西,遂放松下来看醉酒微颤的手,隐隐扭曲的脸。
“没毒吧?”
萧宝宝一笑:“苦口良药。”
能熬过去萧爷敬你是条汉子,不管落梨还是落桃儿还是落杏儿,萧爷都给你弄来孝敬你。
食小二:“师兄,他喝了十碗了。”
萧宝宝勾唇一笑:“一日三餐,三碗一天,十碗?区区三日耳。来日――方长。”
“可是,他会不会――闯关成功?”
金锋也有些隐忧。
萧宝宝笑了,笑得高深莫测:“继续看。”
幻境里过了一个月,醉剑干了九十碗,那滋味儿…怎么说呢,反正两人没在幻境里发生什么,大晚上的尤其安静。醉剑自我解释的理由是,新婚之夜用力过猛,得缓缓。丝毫没怀疑,若真是如此,为何一觉醒来新娘子却自己梳洗打扮好了,还有力气去酿酒。
总之,他认为是正常的。
亭中,桌子上最后一碗空了,随着空碗放回桌上,桌子自动沉下,片刻又升回来,又是满满一桌酒,不过这次的确清凌凌很透彻,不是方才那诡异的颜色和粘稠度了。
金锋一愣,看萧宝宝,这是什么?
萧宝宝阴笑,这是什么?这是溪儿留给他的丹啊。根据老姜的描述,比屎都难吃,他吃了以后,犹如剧毒发作,身体抽搐,口鼻流白沫,脑袋巨响内如锺鸣,腹内绞痛似蛟龙过江,不是身受重伤无法动弹他能自己掐死自己。而丹药一入口之后的味道――
落梨歪着脑袋笑:“夫君,我的新酒出来了,叫做琼脂露。”
醉剑坚强的笑着:“娘子酿的酒就是琼脂玉露。”
碗端到鼻尖,小心嗅了嗅,很好, 没有奇怪的味道,应该不会如先前的别样欢那般难喝吧。
“夫君――”你怎么还不喝?
深吸一口,醉剑一口吞下,爆炸一般的感觉在嘴里炸开。
嘭――
碗落地,碎了。
醉剑倒地,疯狂打滚,两只手使劲儿往喉咙里塞。
呕――他要死了。
呕――让他死吧。
老祖们吓一跳:“他究竟吃了啥?”
萧宝宝嘴一扯,笑出漂亮的苹果肌:“补品。”
我的妈,看这反应,绝对是比屎难吃太多啊,记着了,溪儿的丹不能给大活人使。
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