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肃倏然脸孔一板,火爆的道:
“你是什么人,竟敢跑来吓你鲍大爷?也不去打听打听、鲍大爷是受唬的么?你两个八成在玩仙人跳的把戏,只不过你们瞎了狗眼,找错主儿了!”
玄劫安闲自若的道:
“方才,你说你的另一个伙计叫易扬波?‘河城’易扬波?”
鲍肃有些意外,他疑惑的道:
“你认识他?”
玄劫淡然道:
“我只问你,和你一同污辱江姑娘的人,是否就是‘河城’那个易扬波?”
鲍肃又火了,他大声道:
“就是他,莫非你还能啃了他的鸟去?”
玄劫冷冷一笑,道:
“这一段你就不用过问了,姓鲍的,眼前且先将你干掉再说!”
退后一步,鲍肃蓄势以待:
“尽管试试,鲍大爷我一年到头水里来、火里去,打不完的烂仗、洗不净的血手,难道还会含糊你这点小小阵仗?”
玄劫道:
“你想死在我手上图个痛快?不,你错了,鲍肃,我不要杀你,江姑娘待亲自动手,活宰你这个披着人皮的走兽!”
鲍肃一指站在那儿、面容泛青的江琪,狂笑如雷的道:
“这小娘们打谱和我玩真的?行,你叫她来,鲍大爷不必运展四肢,光拿下面那根棒槌也能敲扁了她!”
江琪噎着声骂:
“下流无耻的东西!”
玄劫七情不动的道:
“江姑娘,时辰不早,该下手了。”
江琪挽起袖口,从腰间拔出一柄削薄尖锐的匕首来,匕首长有尺半,宽约二指,寒光隐泛,锋利无比,刃器是好刃器,只是执着刃器的这只人手却在微微抖动,相衬之下,未免不够凶悍。
鲍肃朝地下“呸”的吐了口唾沫,两手一搓,尚不待有所动作,一直站在他背后的两名汉子已双双走上前来,其中一个满脸麻点的仁兄向着鲍肃呵了呵腰,极尽奉承阿谀之态:
“馆主,杀鸡何用使牛刀?对付这么一个丫头片子,若还劳烦馆主出手,没得叫人笑话,你老且请歇着,小的们替你料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