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哥,他们既然已有这样决定,我等离开这里是非之地算了。”
牛通并不领受石镇的这份情,听晏清这样说后,朝石镇狠狠瞪了眼,道:
“人娘的,狗仗人势……石镇,你别以为有向癸替你撑腰,咱们走着瞧!”
石镇听到这些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憋不住这口气,要把这浑小子留下……
但,事情孰重孰轻?
那面“金印玉符”,还在那边大树顶端树荫,“妙手干坤”卜凡的身上——冷冷“哼”了声,硬生生把这股子怒火抑了下来。
牛通转过,道:
“晏兄弟,咱们走!”
两人出来树林……牛通再一想,有点想不通了……眨眨眼,问道:
“晏兄弟,刚才是怎么回事,把咱牛通搞糊途了……石镇那厮,怎么知道咱把‘金印玉符’丢了——接着,大事化小事,小事化无事让咱们离开树林?!”
晏清沉思了下,道:
“刚才树林里,可能另外有人物出现,石镇不得不买这个帐,才没有把你我留下!”
牛通怔了怔,道:
“另外有人……那又是谁?”
晏清没有把这个话题接下,两人拐上官道,晏清突然问道:
“牛大哥,你是‘赤斧门’中人?”
牛通见晏清问出此话,就像没有发生过刚才那回事,咧嘴笑了笑,道:
“过去是,现在就不是啦!”
晏清一边走,一边又问道:
“牛大哥,刚才石镇向你索取‘金印玉符’,那是什么玩意儿?”
牛通道:
“这是一块盖上向癸朱砂红印,写上他亲笔字迹,有尺来见方的白巾……入娘的,这个鬼玩意的,用来给娃娃做尿布还嫌小,可是出入‘天阙宫’,就非得要用它不可了……”
微微一顿,又道:
“‘天阙宫’的防备,固若金汤,有天堑之险,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想要闯进‘天阙宫’,比登天还难。”
晏清剑眉微蹙,若有所思中。
牛通抱屈不迭的又道:
“晏兄弟,咱一时疏忽,把那面‘金印玉符’丢失,现在想来实在可惜……”
晏清目注一瞥,接口道:
“牛大哥,你用了那面‘金印玉符’,已脱出‘天阙宫’的掌握,虽然东西不小心丢失,但你已离开‘天阙宫’,也未见有可惜之处!”
牛通道:
“咱牛通用了‘金印玉符’脱身‘天阙宫’,那只是其中一个用途而已……‘天阙宫’防卫森严,外人不容易进入……”
话还没有说个清楚,把话题一转,又道:
“晏兄弟,你不是动刀动剑的武林中人,咱说了没有关系……嘿,向癸那厮可不简单呢……”
晏清一声轻“哦”,转脸投过一瞥。
牛通一边走,一边比手划脚的又道:
“‘天阙宫’中,设有各种毒刑具,排除异己,杀害江湖侠士……向癸仗着一套‘银河摘星剑’剑法,准备君临天下,称主武林……”
晏清又是轻轻“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