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飞鸿道:“他的义子,叫依承天,是个比女儿年纪还要小上一岁的人。”
於长泰一怔,道:“你怎么知道他已把武功传给那晚水遁的小子了?”
於飞鸿道:“那晚我被石冠军打落太湖,危急中就是被这依承天救起来的。”
於是,於飞鸿这才把以后的一切经过,十分详细的向老父说了一遍。
父女二人好一阵沉默……
望望半晌未再开口的老父,於飞鸿道:“爹,你有何打算?”
於长泰咬牙怒道:“都是成刚与霍大光二人办的好事,竟然最后便宜那小叫花子,真是可恶!”
於飞鸿道:“爹说的小叫花子,就是那开封城的小癞子,这人现在长大成人了,女儿见他不以绝世武功轻易取人性命,是个心肠好而又忠厚之人,掌心刀握在这种人手中,应是最恰当不过了。”
於长泰冷哼一声,道:“为父心中终是不甘,这件事且容我仔细想想,总会有对策可想的。”
於飞鸿再也想不到老父对於权势是如此的热衷,如果想劝其放弃,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然,要想老父在依伯父面前跪地求饶,那更是绝不可能的事。
看来这事只怕有得伤脑筋的。
於是,於飞鸿真的烦恼了。
烦恼中她想到了依承天,那个忠厚的年轻人。
对,只有找上依承天,事情也许好办些。
於飞鸿也想到,只等老父伤势好转,自己决定去找那影子已烙上心头的依承天去。